?”皇帝看着这个儿子还装作不知道的样子,认定他这是故意装糊涂试图蒙骗过关。
“父皇,儿臣冤枉啊!儿臣怎么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之事。父皇您可要明察,此时绝非是儿臣所为。”五皇子跪着喊冤。
“证据确凿还不承认!来人,将五皇子带下去,重打三十大板,罚俸半年,关禁闭三个月,没有朕的命令不准出府。若敢擅自离府,严惩不贷!”皇帝怒喝。
立刻就进来了几个身穿盔甲的禁卫军把五皇子拖出去了,外面随即传来了打板子的声音,还有五皇子的哀嚎‘儿臣是冤枉的’
皇帝听的心中更是烦躁,阴沉着脸色道:“来人,去将那个逆子的嘴巴堵住!”
“皇上,臣告退。”涂尚书适时的说道。
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然后又神色不耐的让跪着的刘公公起来。
他好歹也跟了自己近三十年了,多少还是有些分量的。
尚书府书房——
“父亲,您也觉得七皇子一事是皇后谋划的?”涂系舟问道。
“舟儿,你还小,朝堂上的事你还不太明白。近年来,五皇子仗着皇后母家万将军的势力,又倚着自己亲哥是太子,惹出不少祸事,陛下虽未明说,但是早已不悦,此次罚他不过是借口。”涂尚书听到三儿子的话意味深长的说了句。
涂尚书在朝为官多年,揣测人心的本事练的炉火纯青,知道皇帝只不过是想找个借口威慑万家罢了。
近年来,万家仗着军功累累,越发的嚣张。在朝堂上屡次与皇帝对着干,皇帝忌惮万将军手中的兵权,所以才没有发作,但是上位者的威严岂容他人挑衅。
“父亲,儿子不明白,为何我涂家人明明文武双全,但是不管是直系还是旁系皆为文职,却从不参军。”涂系舟不解的问着。
涂系舟觉得,若是他能参军,凭他的聪明才智定不输于万家。
凌国周边几个国家对凌国一直虎视眈眈,近年来更是皆蠢蠢欲动。
“这是祖上留下来的规矩,你莫要动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好了,为父也累了,你先回去吧。”涂尚书警告道。
涂系舟还想说什么,但是见父亲一副疲惫且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只好回去了。
涂家有个不成文的祖训——
凡涂家后人不得从军。
缘由就是,涂家的老祖宗是个大字不识几个的粗人,但是运气好,遇到了贵人,被举荐入了军。
恰逢皇帝南征北战,加上贵人相助,官职步步高升。但由于书读的少,力小任重,凡是这位涂家老祖宗领军的战役,每战必败。
刚开始,皇帝忙于征战,这位涂家老祖宗并未被皇帝多加注意。后来皇帝稳定了地位,不再亲自征战,又多次派这位涂家老祖宗去御敌,终于在一次皇帝盛怒下被砍了脑袋。
这位涂家老祖宗虽然是个粗人,但是也明白自己是把脑袋勒在裤腰上,随时都有可能被砍了,所以告诫他的后人一定要多读书,不要走他的老路。
久而久之就被传成了涂家后人不得从军。
有这么个先例在,涂家后人发奋读书,终于不负所望,在文官中有了一席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