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怎么会有这样的父母。
怎么会被他摊上了。
命好苦,想哭。
“你们以为这样我就娶不会想娶表妹了吗,做梦。”
今夜注定无眠。
祁太守找到刘玉儿的时候,就见她混到在回城的官路上。
天虽已黑,照着火把的光,还是看清了刘玉儿的脸。
定亲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本人,只有画像,而刘玉儿与刘伊人有五分相像,而画像的人画技不怎么样。
清楚是“刘伊人”,急忙让两婆子抬上了马车。
自己走路回去。
十里红妆出嫁,父老乡亲都看见了。今日虽未有拜堂,但之前礼已过,亲也定了,现在只差拜堂成亲。
“今天的事若是泄露出去半分,你们是知道的。”他沉思半刻对周围的人说道。
城里的流言蜚语还在及时控制住了,所以不用担心。
“是。”下人们哪里敢啊,都是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回府安排好了刘玉儿,又叫了大夫,确定没事才付了银子,送走大夫。
去了屋休息。
第二天拜堂良辰吉时。
刘玉儿和被逼无奈的祁衍在亲戚好友的见证下,一个中年的司仪主持着。
“一拜天地。”祁衍心有不甘,撇了一眼盖着盖头的新娘子,微微拱了身子。
“二拜高堂”
祁衍身子顿了顿,看着坐在面前的父母,拜了拜。
“夫妻对拜”
刘玉儿听到这句话,心中还是没有退缩。
“礼成。”
“送入洞房”
洞房可怎么办,没有见过面的人,真的能幸福吗。之前也是骗骗自己,骗骗姐姐。她怎么就傻傻的真回来嫁了,就因为那女子的话。
一系列动作下来,这最终还是拜堂成亲。
晚上洞房花烛夜。
在掀开红盖头,两人喝了合卺酒,听人说完礼成祝福之类的话,祁衍把他们都赶了出去,把门插死。
门外的人都不敢都说什么,各自离开了。
祁衍想了想,还是把床上撒满的花生枣子都清理了一下。
站在床边的刘玉儿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一脸疑惑。
祁衍弄好之后,又看了一眼刘玉儿总觉得她相貌在哪里见过,却又不是见过。心中一阵烦闷,直接转身去了软榻睡觉,顺手就熄了灯。
谁知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感觉与身边躺着的人发生了什么,但他又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上的床。
他一个大男人,不可能被一个女人抱上床,房门也锁了的,难道是他梦游上来的。
而刘玉儿还没有醒,昨夜她等到齐衍完全熟睡才上床歇息的。
也没有点灯,他在漆黑一片的房间内是如何走过来上的床。
她虽然知道嫁给他,同房是迟早的事,但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下。
晏家小姐,晏笙歌知道后。
“不可能,表哥说娶我的,怎么会拜堂成亲的。”
打翻了的茶杯,差点打到她的脚上。茶杯一碎,茶水四溅。
没人敢上前,有前车之鉴,上前只有死路一条。
两个贴身丫鬟,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你在怕我?”晏笙歌面目狰狞,一把抓住丫鬟的头发狠狠的说道。
“奴婢不敢,小姐饶命。”
丫鬟声音颤抖,疼急了,差点哭出来。
“那你哭什么,抓疼你了。”
脸色微怒,说着手里的力气又重了几分。
这是常事,她只有心里不舒服就会拿下人撒气,动不动就会出人命。所以她房里的丫鬟,陶夫人从来都是在人牙子那买来的。
“小姐心里不舒服,奴婢知道,奴婢有一计可为小姐舒心。”
另一个丫鬟实在看不下去了,拜了拜说道,想着这小姐怎么变了,之前那个可不是这样的。
“怎么舒心,你又知道什么,说不出来有你好看。”晏笙歌松开了丫鬟,重新坐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