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说话,便想来找找你。”
“少郎君说笑了,洛某也是个木头,在以前的东家夜里只是看看书,极少与人交谈呢。”
姚子墨欲言又止,在窗边与洛钦同坐,距离与洛钦不远,洛钦一边起身弯腰还注意说:“少郎君这使不得,您不能与奴才平起同坐。”
姚子墨笑着招呼洛钦赶紧坐下,不必如此客气,姚子墨抬手放在洛钦肩头上,摸到几根参差不齐的线头,衣服也是极为粗糙。慢慢的,姚子墨的手摸到了洛钦的下颌骨,直到脸蛋。洛钦下意识闪躲,姚子墨这才把手收起来,缓缓地放下。
“真是少见,你这样好的富贵郎君之相却做了人家低贱的奴才,真是得罪这幅相貌了。”说罢姚子墨自己还冷不冷的笑了笑。
“少郎君……说笑了……您才是富贵之相,端正如玉。对了,小的一直努力做事,一边不忘攻读诗书,就是为了能有出头之日啊。”
姚玉璃在空中写着无数字,这时蔚然已经回来了,便说:“娘子写的恐怕是陈郎君的名字吧。”
姚玉璃听见蔚然的声音,连忙把手从空中收回来,连忙问事情怎么样。蔚然满脸失落道大家翁不同意辞去,只是会好好的责备批评,罚去半月工钱。
姚玉璃点点头,坐在窗边,重新拿去那本放下的书籍。
姚子墨看了一眼风景,一边冷笑道:“很少有人这样……”
“很少又怎样?反正小的知道有机会考上功名,脱了这奴契撕了这卖身契,我便是好好的一个人了。”
“是的,如若东家慈惠,能够让家里的奴才去参加考试也是难得的,想必这位洛青定是从小受到东家的恩惠,才不愿意为爱一直留在这里。”姚子墨想着,那是不是这里的条件更好他就愿意留下来?
“能遇上一个待人温和待奴才也不错的,更能思贤若渴的东家真是小的万年修来的福分。”
姚子墨听了点点头,随意聊了一下,听洛钦讲话十分有意,偶然随便看了一眼窗外,窗外无人四周寂静的很,看见洛钦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姚子墨意识到自己停留过久了,便主动站起来,作揖道:“洛郎君都想睡了,那我也先回去了。”
洛钦本不该当,回礼也是跪拜礼,说罢出门为洛钦带了一下门。
洛钦方才的对话也是随口一说,一往深处想便想到许多不一样的作用,就把此谎言编下去,说与姚子墨听。
洛钦连忙望向窗外,那楼已经在漆黑的夜里消失不见,洛钦心里满满的失落感,五味杂陈。也是关好门,吹灭了油灯。
离开洛钦房间几步,问旁边的高岩说:“喂,你在门口都听见洛钦与我的对话了吧。”
高岩点点头。
“你看看你,同是奴才,别人多有志向,你就是窝囊废!”
看着姚子墨如此生气,高岩委屈道:“少郎君您明明在旁边,却没有我听的清楚,人家有志向还不是读了书,遇到了……好东家,我既没有读过书,也没有……”
姚子墨被说十分理亏,便拂袖而去,高岩在后面说道:“什么日嘛!真是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