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似乎是察觉到了他对自己的冷淡,想到自己不断地引起了沈晴砚的不满,栾玉湖也不想继续招他讨厌,只能依依不舍离开。
等到人走了,沈晴砚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有些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她一直呆在这儿,还真是怪碍手碍脚的,你说刚刚她有没有听见我们说的那番话?”
“不知道,可就算是她说了出去又能怎样呢?”贺祈年满不在乎,兵来当挡,水来土掩,他就不信他们没有办法。
“不过我听说前段时间,栾玉湖才刚刚生了个孩子,那个孩子……”沈晴砚犹豫了一下,没有继续说下去。
贺祈年却已经斩钉截铁地打断了她的话:“你要相信我,那个孩子绝对不可能是我的。”
看到沈晴砚那半信半疑的目光,贺祈年不愿意继续引起两个人的误会,他伸出手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语气格外认真执拗:“我发誓,那个孩子绝对不可能是我的,我从未与她有过夫妻之实。”
沈晴砚听到他这么说,脸红了一下:“我没有问你这个。”
“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实,我绝对不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你必须得信我。”贺祈年回想那段时间两人冷战,就不想再继续那样的日子。
“那个孩子又会是谁的呢?”沈晴砚扯开了话题。
这么多年养在身边的那些密探不是白养的,贺祈年也从他们那边拿到了一手情报。
“我听说在我离开后,栾玉湖似乎和赵家走的十分近,我猜这一场闹剧,恐怕是赵元徽新手导演。”贺祈年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无论是这辈子还是上辈子,他们都是宿敌。
“但由于接下来我还要继续对付赵元徽,所以我暂时没有戳破这件事情,就将错就错,恐怕栾玉湖自己都不知道,我早就看透了这一切,现在还在这儿和我惺惺作态,想要把一切都推到我身上呢。”贺祈年眼神掠过一抹厌恶,他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周围人对自己的欺骗。
沈晴砚若有所思地点头。
可是离开了的栾玉湖一脸的心事重重。
回想刚刚在门口听到的那番话,她就觉得十分可怕,夜王怎么会还没死,难道说这一切都是他们故意做出来的一场戏吗?
贺祈年和沈晴砚的心机竟然会如此深沉!
这可是欺君之罪啊!
栾玉湖哆嗦了一下,正在犹豫着该不该把这件事情告诉栾贵妃时,却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犯下了一个弥天大错。
由于想要表明自己对贺祈年的一腔热忱,栾玉湖特地把不少好东西全都送到了他的住处,想要博他高兴,但是在宫女帮忙清点东西时,却发现少了一样自己打算送给栾贵妃的一件外域珍品。
“侧福晋,现在该怎么办呀?那东西可是宝贝得紧呢。”宫女也知道那样外域贡品十分珍贵,栾玉湖听到这话,整张俏脸唰地一声白了。
战战兢兢来到宫殿,栾贵妃一早就知道今天栾玉湖打算送给自己非常不错的礼物,心情正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