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陈留,来到定陶。
在一处小村庄内休息了一日,这村庄内的村民看到是黄巾贼,直接跑回家里,关门大吉。杜远无奈,命杨凤带人去给村民们送些金钱粮食压惊,不许打扰到村民。而又命周仓、裴元绍生锅造饭,与弟兄们吃。
杜远躺在一块巨岩上,咬着青草,望着蓝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蔡文姬走到他面前,忧君所忧,想君所想,直言道:“夫君,我们如此漫无目的的行走,也不是长久之计。金钱粮草虽多,也会有尽之时。更何况,黑山贼已得陈留郡,必然会引军追来,若我们没有一座像样的坚固城池容身,终究不是办法。”
“我与弟兄们在陈留起兵,当时只有两百弟兄,好不容易能在陈留有一个家,却都毁在黑山贼手上……”杜远眼眸泛起凛然杀意。
“张燕虽然人多势众,但文姬看来,却都是乌合之众!”蔡文姬淡淡道:“待夫君有一处容身之所后,便是我们反击之时。而此前,夫君不宜与黑山贼正面冲突,应先立根基,让将士们有归依之所,否则军心涣散,无家可归的感觉,会让他们毫无战意。”
杜远支起身来,紧握蔡文姬的双手道:“小琰,你是不是已经有什么计划了?”
蔡文姬微笑点头。
“哎呀你快说,可急死我了!”杜远大喜,忙站起身来将她抱了起来。
“夫君别闹。”蔡文姬脸颊晕红,挣扎了几下,差点没喘过气来。
杜远干咳两声,干笑着放开手。
蔡文姬正色道:“夫君还记得当初跟公孙瓒说过的一番话吗?”
杜远回想了一下,想起当时十八路诸侯会盟那一会,因为各路诸侯各起异心之故,皆四散而去;而在虎牢关与公孙瓒一别,公孙瓒说要敬杜远一杯酒,而杜远却说这杯酒先记下,待来日亲自登门拜访,到时候再给酒吃……
“小琰的意思是……”杜远已经猜到了蔡文姬的计划了,不由也是狂喜。
“文姬的意思,便是夫君所想的。”蔡文姬幽幽笑道:“公孙瓒对夫君的评价非常高,此去投靠于他,公孙瓒必然会答应。同时,我们可以暗下招兵买马,扩充实力,等待时机到来,便可收拾黑山贼。”
杜远点点头,目前看来,也只能去幽州投靠公孙瓒,待来日重整军马,再来收拾黑山贼。当即便命弟兄们北上,前往幽州北平。
……
在杜远前往幽州期间,被关在马车上的貂蝉始终都在想逃跑的对策,她可不想跟着这群黄巾贼去幽州玩,可马车上有一个丫环看着,附近又全是黄巾贼,如何跑得掉?
丫环小黯看她掀开马车珠帘,时不时得窥视外头的情况,不由皱眉道:“既然已经落在黄巾贼手里,你还是别想跑了,他们是不会放你走的。尤其是那个黄巾首领,听我家小姐说,他好像看上你了?这样就更不会放你走了。”
“那该怎么办……”貂蝉听说不会放自己走了,也是吓得花容失色,手足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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