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姬到来,得知此事后,蔡文姬蹙眉道:“公孙瓒对我黄巾军有恩,却也不可因此得罪袁绍,此二人是目前河北的两头饿狼。夫君宜可假天子之诏,封袁绍为冀州牧,封公孙瓒为幽州牧。袁绍强取冀州,公孙瓒以下犯上,杀死幽州牧刘虞从而夺取幽州,两人皆非是朝廷所命,州郡官员百姓未必能服,如今天子诏一出,让他们各领州事,必然和解。”
“蔡夫人所言是也。”郭嘉点头,又补充道:“可暗使人送金银珠宝与公孙瓒。”
杜远从言,即命张白骑、于羝根二人,赍诏先往冀州。袁绍率众在百里开外相迎受诏。须日,二人又带着金银珠宝送往幽州见公孙瓒,这公孙瓒知道后,拜谢奉诏,乃与袁绍和解,各自收兵。
公孙瓒又书信一封,让张白骑二人带回长安。
杜远接信一瞧,不由咧嘴而笑,蔡文姬瞧这男人傻笑不止,不由问他在笑什么,杜远道:“公孙瓒又想与我喝酒了,让我去幽州一会。”
“如今夫君权倾朝野,诸侯之中都有对夫君不满者,更何况,昔日公孙瓒部下欲以杀害夫君,若夫君此去,必然凶险至极。”蔡文姬略显担忧,她的意思也很明白,就是让杜远不要去。
郭嘉则笑道:“蔡夫人忧虑太过了。首领此去,只需带上一个人,自可安然回来。”
杜远问是谁,郭嘉指貂蝉。杜远跟蔡文姬都隐隐知道了什么,蔡文姬抿着唇瓣,悠悠道:“既然夫君执意要去,请听文姬一言……不要喝太多酒,既伤身子,又勿大事。”
“我知道。”杜远哭笑不得的道:“你跟奉孝就留在长安,我也不会在幽州待太久,过几天也就回来了。”
于是叫来貂蝉,在出发前,蔡文姬在貂蝉手中塞了一只锦囊,嘱咐道:“若遇危难,可拆开一看。”
貂蝉点了点头,就将锦囊藏于袖中。
此去幽州,杜远并没有带多少人,连典韦这些亲随都没有带去,只二人一骑,打扮成普通人,带着貂蝉一路而去。若是带上兵马,反而就显眼了,所以杜远索性都不带,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长安,北上幽州。
一路上,貂蝉问杜远道:“唔唔……蝉儿不明白呢,夫君连天子都不怕,应该让那公孙瓒来长安,为何夫君却要亲自去幽州喝酒呢?”
“嘿嘿……不懂了吧?”杜远策马往北行去,下巴却靠在坐在自己面前的貂蝉玉肩上,在她耳边微笑道:“公孙瓒请为夫喝酒呢,那是他请,为夫必须去他家,这样才礼貌。而若为夫邀他来长安喝酒,那是我请他,二者看上去差不多,但本质是不同的。”
“蝉儿懂了。”貂蝉轻轻点头,嘻嘻的笑道:“蝉儿听蔡姐姐说,公孙瓒是北方一大诸侯,是北方的一头狼,我们黄巾军被许多诸侯视为眼中钉,唯有公孙瓒却对我们很友好,所以夫君才对公孙瓒如此看重对不对?”
杜远摸了摸她的俏鼻道:“变聪明了嘛。”
“哼哼哼——蝉儿一直很聪明好不好?”貂蝉得意洋洋的一笑,迎着扑面而来的清风,浑身舒爽至极。
杜远也是在这种时候能够松口气,其实他的目的,便是想结交公孙瓒这股势力,对于今后的发展极有好处,自然不能对公孙瓒的邀请,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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