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清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苏长易的身体调整过来。
果然!她摸到了苏长易背部有一条巨大的刀伤,那条伤口足足有手掌长度,上面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挡住让邵清月摸得并不真切,她猜想苏长易曾在受伤后对伤口做过简单的处理,腰部用类似布条的东西从前往后缠绕保护着。
可如今伤口严重地二次撕裂让鲜血渗过布条像山间奔涌而出的泉水般,根本控制不住!
邵清月突然想起了邵君征曾拿给自己的白玉盒子,那里面装的好像是上好的金疮药。
邵清月不是傻子,却怎么也想不通邵君征为什么要送一盒金疮药给自己,其实不难猜出邵君征是发现了自己额间的伤口后才将药给她,但他们毕竟是敌人,难道邵君征企图用一盒金疮药来收买自己不成?
简直是痴人说梦!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
邵清月没有启用过那盒金疮药,邵君征给的东西,她怎么也不敢随意乱用!
邵清月额间留下的伤口如今早就结了疤痕,这个疤痕就如同她心上的烙印般,似乎永远也抹不去了,只是可惜了她一张本就不算太出众的脸如今看上去更是暗淡无光。
现在这个情况邵清月已经没办法了,她尝试用牙撕碎了苏长易的里衣重新包扎伤口,可这样根本止不了血,万般无奈之下她决定试试邵君征给的金疮药,反正不用苏长易就得死,倒不如死马当作活马医!
想通后邵清月拿出自己包里的白玉盒子,扯下苏长易身上的“血条”后就将金疮药洒了下去,由于箱子里黑暗的环境邵清月胡乱地凭感觉将金疮药洒在苏长易的后背,几乎用去了一大半!
洒上金疮药后血果然止住了,现在就看这药究竟是不是毒药,邵清月想着已经被血染红的碎布条很为难,已经没有多余的布料可以给苏长易包扎了,让他就这么自生自灭吗?
不!他还有用!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
邵清月犹豫一会后脱下了自己身上包裹的层层外衣,用牙将自己的里衫撕扯成布条,不得已露出了光滑柔嫩的肌肤。
感觉有些冷!
深秋时节的气温总是伴随着寒意,邵清月脱下里衫后迅速将外衣套起,不仅是感觉到了冷,说到底邵清月也是个女儿家,此时她的身旁正躺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昏迷着,但她仍会感到害羞,不自在地就想要逃离这里,心里也不禁疑惑道怎么还没到凉州城?
“马车”开始向前走动,箱中的邵清月一阵摸索着将撕下的布条缠绕在苏长易的腰上,过程中她难免与苏长易有了亲密接触,除了舅舅以外邵清月还是第一次和男人靠得这么近,眼下她又气又羞地想这个苏长易还真是麻烦!
“站住!”
马车走到城门处被守卫拦下,一行人停在城门口开箱接受守卫的检查。
“把箱子打开!”
守卫不仅要开箱查看,甚至不放过任何坐在马车里的贵人,即使皇城的马车里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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