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多华贵,多英俊……那个,看来我的眼光真不差呀,选你真是选对了。”
金铃一个劲儿地赞叹着,像是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欣赏着我,几乎将全世界最华丽的形容词全用到了我的身上。
我从来没见过金铃如此夸奖过一个人,不由得暗暗得意了一把,再溜到镜子前一照,望着镜子里笔挺英俊的自己,我突发奇想:等我将来和由梦结婚的时候,咱也奢侈一把,买套名牌穿在身上,保准儿让由梦迷恋个够……当然,咱买不起12万的,买套一千二的,倒是可以考虑……
从服装店里出来,我们又去了一家女士服装专卖店。
金铃买了一套价值14万的深紫色晚礼服,当她从更衣室里出来的时候,令我眼前一亮,一种惊艳的感觉,令专卖店里的灯光也黯淡了不少。
金铃今天化了淡妆,明艳动人,气质高贵,再穿上这身名贵的晚礼服,简直如同天宫下凡的仙女,既不乏脱俗的气质,又不乏人间的灵气。
金铃穿着这身衣服上车的时候,司机都看的目瞪口呆,惊为天人。
再之后,金铃又是将我好一番装饰,皮鞋、袜子无一不是名牌,她还特意买了一块价值8万元的瑞士手表,亲手帮我戴在手腕上。
我说我带着手机呢,手机上有时间。
金铃说,一块名表,是一个有身份的人的象征,它的作用不单单是看时间。
我笑着说,我就是一个保安,再怎么装扮我也是一个保安。
金铃说,象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当保安真是当亏了。
我笑而不答。
一切就绪之后,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整。
在伊士东酒店吃过午餐,金铃带我到了她的办公室。
忙碌了一上午,的确是有些疲惫了,我斜倚在沙发上半眯着眼睛望着金铃,她已经将晚礼服换成了原来的职业装,正托着腮思考着什么。
我没有惊扰她的沉思,只是抱紧了胳膊,闭着眼睛开始了自己的思绪……
该办完的事情上午都基本上办完了,下午显得轻松了不少。
下午两点半,坐在金铃的宾利车上,金铃象变戏法似的变出了一条高档腰带,笑盈盈地对我道:“赵队长……哦,不,应该改口叫你―――”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合适的称呼。
倒是司机插话说了一句:“叫老公呗。”
金铃假装生气地瞪了司机一眼,却又将目光投向我,道:“咱们得统一称呼,我呢,就叫你龙龙,你叫我铃铃。”
我汗颜道:“太土了吧?”
金铃道:“不土。就这么定了,来,你先示范一下,叫我铃铃。”
我道:“我叫不出来,我还是叫你金总吧,要不叫金铃也行。”
金铃略显失望地道:“那也行。也许矜持一点儿,效果会更好。”
我将金铃送的腰带放在一旁,心想如此一来,我全身上下的行头加起来,也足有百万身价了!
但是我马上意识到了一个近乎严重的问题:既然是金铃的父亲过六十大寿,那么金铃的妹妹金蕊,也肯定会去。到现在这姐妹姐都还不知道,她们遇到的保安恩人,其实是一个人。如果到时候见了面,会是怎样一番情形?
如果一来,我倒是有些犹豫了!
然而既然已经如此了,再考虑这些也显得多余,只能是提前做好了‘真相大白于天下’的准备,与金铃一起演这场戏了……
时间匆匆而逝,转眼之间,已经是下午六点钟。
我和金铃乘坐宾利车,正式启程,驶往金家别墅。
确切地说,此时此刻,我的心情是复杂的。我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还会充当了这么一个角色,与金铃配合着演这么一场戏。
而且,我还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清晰……
正在思索间,金铃突然挽起了我的胳膊,我顿时一惊,朝身边的金铃看去。
穿着一身深紫色晚礼服的金铃,显得相当明艳照人,车内充斥着一种强烈的女士香气。
金铃手上微微加了一下力度,轻盈地笑道:“还没挎过男人的臂弯儿,提前练一练,免得到时候穿帮。”
我倒是也没反对,任由金铃象恋人一样挽着我的胳膊,轻轻地调整着姿势。
宾利房车平稳地开在去圣达山的路上,车到半山腰,拐入一条宽敞的私车道,大约有五百米长。车道尽头是一扇爬满了植物的大铁门,不过此刻敞开着,门前停了两辆小车,一辆奔驰,一辆宝马。有一个穿西装的汉子正在检查每辆车主是否有主人发出的请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