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涨的通红,小声说道:“嬷嬷误会了,我这是昨日骑马骑的。”
“被马鞍磨的吗?”罗嬷嬷立刻放下手中的针线走过来:“夫人快躺下,老奴看看需要上药不。”
“不需要不需要。”苏雨昕忙的摆摆手,脸色更红了。
“夫人和老奴还不好意思什么,老奴可是看着夫人长大的。”罗嬷嬷一边说着,一边从架子上拿了小药箱下来。
“真的没事儿。”苏雨昕再次摆手,说道:“若是实在难受了,我会叫嬷嬷的。”
磨得是大腿根儿,她自己都不好意思去看,更别说让别人去看了。
“那好吧。”罗嬷嬷无奈的叹一口气:“要是真的不舒服,夫人可别忍着。”
“嗯,我知道。”苏雨昕松了一口气。
正说着,风曜从外面走了进来。
“将军今日没去军营吗?”苏雨昕习惯性的想要迎上去,可是一走路,大腿根儿就扯的生疼。
“慢点儿。”风曜一把抱住苏雨昕:“等给你抹了药,我再去军营。”
“抹药?”苏雨昕抿抿唇,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
“你初次跑马,而且还骑了那么久的时间,若是不抹药,你今儿都站不起来。”风曜直接把苏雨昕抱到床上。
罗嬷嬷瞧着,放心的一笑
,就转身出去了。
“可我昨儿也没抹药啊,今儿不但站起来了,还能走路。”苏雨昕勾着风曜的脖子,坐在床上。
“那是因为昨晚我帮你抹了药。”风曜一边说着,一边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青花瓷瓶来。
“啊?什,什么时候?”苏雨昕吓了一跳,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你睡着了后。”风曜一边说着,一边放下外面的床幔,开始给苏雨昕宽衣解带。
“既然已经抹过药了,那就不用再抹了。”苏雨昕忙的扯住衣服,羞的不敢抬头。
自己怎么睡的那么死,将军给抹药都没感觉到。
“抹一次不行,得连着抹三四次。”风曜笑着点点苏雨昕的小鼻子,说道。
“我,我自己抹。”苏雨昕抓住风曜手的瓷瓶,红着脸结巴道。
“你我是夫妻,早已经亲密无间,况且,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风曜的眸底,泛着笑意。
“将军大流氓。”苏雨昕将头埋在风曜的怀里,捂得声音都发闷了。
小脸儿更是热辣的像是要烧起来似的。
“那你可以流氓回来,我不介意的。”风曜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魅惑,不过手上却没停,三下五去二把苏雨昕的衣服都脱掉了。
“我才不耍流氓。”苏雨昕双手捂着脸,一副鸵鸟姿态。
风曜因为常年练武,手指上带着一层薄茧。
苏雨昕又紧闭着眼睛,感官就更强烈了。
每当风曜的手指揉过她的肌肤时,就连脚尖都
忍不住的绷直了。
药膏抹在上面,带着一点儿蜇疼。
同时又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的大腿根儿处,像蛛网一样蔓延到全身。
苏雨昕的喉咙里,不自觉的就溢出了一抹轻哼。
再加上因为害羞,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看着也十分诱人。
风曜的喉结,忍不住的上下滚动了一下。
眸光也瞬间变的火热起来。
就连呼吸都粗重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