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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豆豆只觉得一股冰冷的压力,很不舒服。
“我出去散散步。”姜豆豆的轮椅被佣人放在沙发旁,但是她径直站起来,想自己走路。
但是,在她离开之前,慕容御率先走了出去。
姜豆豆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因为腿上有伤,当她慢慢艰难的走到门口时,走廊里早没了慕容御的身影。
在门口站了一会,其实姜豆豆已经很累了,但不愿一个人待在有这样历史的房间内,便慢慢的走下了楼。
每晚这个时候管家都会把别墅里每处都检查一下,现在正好在客厅里,见姜豆豆走了下来,赶忙上前搀扶她。
“少夫人,您伤还没好,不适合走路,御少知道了——”
“我的伤是我的事,不用他管。”姜豆豆的口气更像一个闹别扭的孩子,只是自己没留意到。
管家想笑却不敢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我扶您到沙发上坐下吧。”管家担心姜豆豆站的太久受不了。
姜豆豆看看四下没什么人,便说,“好,正好我也想和你聊聊天。”
坐到沙发上后,管家倒了茶给姜豆豆。
姜豆豆随意喝了两口就放下了。
“你在这里工作有多久了?”姜豆豆问。
“十几年,快二十年了吧。呵呵,其实如果您不问,我该没觉得时间过的这么快。”管家有点感慨。
“那十年前的事你一定知道。”姜豆豆看着管家说。
“十年前?”管家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十年前,发生过太多的事,或者说在二十年前她走进这里工作的第一天开始就发生了很多事。
“十年前,御少要和一个叫静雅的女孩子结婚,是吗?”姜豆豆叫管家面有难色,便直接挑明了问。
这也是她唯一能问的人了。
“呵呵,现在这里的女主人是您。”管家这样回答。
“为什么当时他们没有结婚?”这是姜豆豆最好奇的地方。
那个静雅是死了,还是婚前忽然出轨什么的?或者因为什么难言之隐离开了?一般肥皂剧里都是这样写的。
“少夫人,这些陈年旧事多说无益,对您没有任何好处。”有的事,知道不如不知道。
“他们曾经是相爱的吗?”姜豆豆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当中,一句问下来。
非常希望管家回答不是。
十年之前的慕容御不过二十来岁,应该是商业联姻吧,这也是豪门里常有的事。
只是姜豆豆一厢情愿了,她忘了以慕容世家的地位,何须用联姻这种方法。
“那个静雅十年之前曾住在那个房间吗?”和慕容御一起?
虽然知道慕容御有很多女人,但是姜豆豆从未想在意这个静雅一样在意。
“少夫人,今天厨房有新鲜的火龙果和荔枝,我去给您端些来,您请稍等。”管家无法回答,只好找借口暂时开溜。
管家离开后,客厅里就剩下了姜豆豆一个人。
到处都是寂静的,窗子外夜色迷茫。
姜豆豆陷入沉思。
管家端着果盘过来时,没敢打扰她,生怕她再问什么,将果然放到茶几上,轻轻的退下了。
到了夜里十一点的时候,姜豆豆还坐在那里,管家不得不来提醒,“少夫人,夜深了,我送您回房吧。”
“我不困,再坐一会,你先去睡吧。”姜豆豆这才回过神来,她不要在那样一个房间里过夜。
真的夜深了,有点凉,她抱紧了双臂。
“学会和我赌气了?”慕容御的脚步声响起,带着比平时浓的烟草味道,应该独自吸了很久的烟。
他的臂弯里挂着一件宽大的外套。
姜豆豆瘪了瘪嘴,没有说话,但是心里觉得慕容御才是赌气的人,居然会独自去吸烟。
管家见慕容御来了,就知道这里没有自己的事了,悄悄退下。
慕容御将那件外套披在姜豆豆肩上,不等她反对,就打横抱起了她,往楼上走去。
“去哪里?”再楼梯上,姜豆豆问。
很想慕容御说给她换个房间。
“去睡觉。”慕容御好像知道她的心思,故意用另一种方式回答。
“在哪里睡?”姜豆豆明知上了楼就会知道被他抱去哪里,但是却等不及似的要马上知道。
“在哪里不能睡?”慕容御故意曲解睡觉的含义,忽然将姜豆豆放在楼梯扶手上。
姜豆豆怕摔倒,不得不仅仅抓住他,而他趁势拥她入怀。
吻就在这一刻同时落下。
姜豆豆没有拒绝。
“原来,你想在这里睡。”慕容御沙哑低沉又魅惑声音在姜豆豆耳畔响起。
姜豆豆蓦地红了脸,她真不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