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丢脸、愤怒、憋屈。
她不怪阮雪纯,反而把所有罪责都推到了阮暮云身上,心中痛恨忤逆她的阮暮云。
这时,阮暮云趿拉着拖鞋,单手插兜,从楼上慵懒地走了下来。
陈秀青猛地抬头,犀利的目光像是碎了毒一样,阴狠地射向阮暮云。
她抬手指着门外。
“阮暮云,你给我滚出阮家!”
她的声音冰冷犀利如利剑,恨不得将阮暮云千刀万剐。
阮暮云慵懒地掀着眼皮子,神色平静地看着勃然大怒的陈秀青。
她自从修习了《天地决》之后,听力很好,刚才在楼上的时候,把陈秀青辱骂她的话,一字不漏听了个遍。
她见陈秀青这个老妖婆气成这样,不但不生气,反而心里痛快极了!
阮暮云顿住脚步,站在楼梯台阶,居高临下看着陈秀青,“请问我有什么错?假画不是我送的,是阮雪纯送的,她买了副赝品就算了,还在众人面前大肆吹嘘,结果把你们拖下水,当众被打脸,你们要骂也是骂雪纯,离肉灵芝是你们说是垃圾,污染空气,吃了会中毒,这也怪不了我吧。”
阮暮云表情无辜,俯视的角度,带着高高在上的睥睨。
陈秀青脸色阴沉下来,她厌恶阮暮云身上那股傲气和强势,跟她那个死鬼妈一样。
那个贱人也是这般的强势傲气,那种无形中的霸气强势好似天生流淌在他们骨子中一样,是她怎么学都学不来的。
陈秀青目光凌厉瞪着她,“那离肉灵芝明明就是送给我跟你爷爷的,你这个孽障却一个人吃了个干净!”
陈秀青脸色铁青,微微喘着粗气,胸口开始起伏不定,那样子显然是想到了阮暮云一边吃离肉灵芝,一边把离肉灵芝的新闻放给他们看的场景。
她生平从未这么憋屈屈辱过!
阮暮云耸肩摊手道:“这可不怪我,是你自己说是垃圾,说我不孝,送个破烂玩意儿祝寿,这根本怨不得我啊。”
陈秀青气得嘴唇哆嗦,怒骂道:“你以为我跟老阮看不出那画是赝品?以为我们看不出那离肉灵芝是不凡之物?”
“既然你都看出来了,为什么要说谎?”阮暮云眯着眼,深幽的眸子带着让人看不清的深色。
陈秀青被她看得心里一阵胆寒,随即大怒,指着阮暮云破口大骂:“你一个不学无术,上不了台面的村姑,有什么资格跟雪纯比?雪纯在外面代表着阮家的脸面,打她的脸就是打阮家的脸!”
“那你就能打我的脸?”阮暮云沉沉问道:“我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把我的脸面踩在地上践踏!”
陈秀青厉声喝道:“打的就是你的脸,你一个乡巴佬,上不了台面的东西,有什么脸?”
陈秀青指着阮暮的手指微微颤抖,鼻孔微微收缩,显然气得不轻。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除了给阮家蒙羞,你还能干什么?你拿什么脸跟雪纯比!”
“你除了占着阮家大小姐的名头,就是个一无所有的废物,而雪纯就算脱离了阮家,她还是娱乐圈的流量明星,免费给公司代言,她代言的产品,季度收入比往年增加了三个百分点。”
“而你干啥啥不会,吃饭第一名!雪纯是天上白云,你是地上的泥巴,你有什么脸面跟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