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辛有点犹豫,“我还不确定。”
我趁机也看了下尸体周围。
血溅得到处都是,地上、兰埔的花草上都有,而距离最近的老榕树身上最集中。
“我来帮你确定。”
贺子杨说罢,一把拉过苏辛,开始滔滔不绝讲述。
“尸体伤口分布在颈脖、臂、胸、腹、股、大腿这些部位,”
贺子杨对小奶狗上下其手,咳咳,对照着尸体比划。
“而真正的致命伤,是这个位置。”
他把苏辛翻了个转,从后捉着他肩膀,纤巧修长的手指从苏辛左脸颊一路滑过颈脖到达锁骨。
苏辛被弄得直打哆嗦,“师兄,男男授受不亲。”
“哼,有趣。”
贺子杨笑着用指尖弹了下苏辛圆润厚实的耳垂,苏辛耳朵立刻红了个透。
这娘炮,竟然如此欺负我家小奶狗!苏辛,老姐等下就找机会帮你报仇!
“刚才已经量度过,撇除撕扯部分,真正的创口面积不大,疑似是人牙从后撕咬。遑论是人还是兽,要从后咬这个位置,应当是这样。”
贺子杨说罢便从后捉着苏辛肩膀,张开红唇,亮出一口白牙,猛的对着那颈脖大动脉一口下去!
“哎,别别别……”我连忙大喊欲喝止他。
在快碰到苏辛时,他动作停了下来,嘴角含笑的嗅了嗅苏辛脖子,“皂荚的味道,香。”
苏辛吓得连忙躲开,退到言晨风那边去。
“那么,问题来了。”贺子杨伸手理了下稍乱了的长发说,“这样的撕咬动作,会造成什么结果?”
就像课堂上老师突然提问一样,现场陷入了沉默。
“血迹。”
言晨风眼神一亮,说,“死者喷出的血,大部分会溅到施暴者身上,其余皆越过两边肩膀飞散。”
而四面周围的血迹,都是完整横向的一条,我感觉,人为痕迹比较重,有点像我画画时的泼墨。
“所以,要是发现有相邻的两处零星小块血迹,”贺子杨说,“就可以判定她受致命伤时的具体位置。那里,才是第一案发现场。若这里找不到,那就是伪造现场。”
现场其他本门弟子发出低声的惊叹,他们突然有了行动目标,个个打鸡血似的去找异常的血迹。
“伪造的现场?那桔梗就是死后再被搬过来的?”我说,“野兽应该不会这么聪明吧。”
“回廊上没血迹。能搬个血淋淋的人而不留痕迹,哪有野兽会做这个?而且,若是野兽,”楚珺玥扭头问我,“昨晚可有听得异常声音?”
我摇了摇头,“咱四个睡一个房间,我听到的话你也肯定能听到。”
呀,我看到言晨风望向楚珺玥,蹙了一下眉头,唔……这禽兽,意图很明显啊。那我是不是要卑鄙一点,帮言绿茶把楚珺玥骗到小黑屋,关他俩三天三夜呢?
此时小厮终于把春姨带来了。
小厮说他找了好几处地方,方才在西北角那边的农场里找到正在帮忙喂猪的春姨。由于农场是昨天进驻时才临时画地为庐建起的,目前猪圈、鸡鸭圈、养鱼的池塘都比较混乱,山上有些地方还有大坑,仆人们都的小心翼翼,便找春姨这些熟手技工去帮忙。
“姜主事,姜主事!”
小厮喊了几声,姜延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这胖子,刚才听着现场几个男人说话,一直在冒冷汗,当一看到楚珺玥时,便情不自禁的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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