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婉卿从机场打车回了金樽,下午金樽还没开始营业,她洗完澡睡了一觉,再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陈婉卿换好衣服下了楼,准备开车去温禾时那边吃完饭。
然而,她刚刚下楼,就被一名不速之客挡住了去路。
看见渠岭之后,陈婉卿下意识地蹙眉,紧接着露出了无比嫌弃的表情——
这傻逼玩意儿怎么又过来了?
陈婉卿可太清楚渠岭的尿性了,他找上门来,铁定没什么好事儿。
要么找茬,要么要钱。
陈婉卿对傻逼一向没什么耐心,拳头已经硬了。
“你那是什么表情?咱俩好歹也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吧,这大过年的我特意过来看你,你就给我甩脸子?”渠岭看见陈婉卿这个表情,嬉皮笑脸了起来。
陈婉卿:“有屁快放。”
渠岭:“你打算去哪里过年?实在不行跟我回去得了,你一个人无父无母的……”
“没兴趣。”陈婉卿觉得渠岭今天不对劲儿,颇有无事献殷勤那味儿。
从小到大渠岭什么时候对她态度这么好过?
上回都被她送进去了,还叭叭叫嚣着不放过她呢。
“你要是来找我要钱的,可以滚了,我没钱,有也不会给你。”陈婉卿绕过渠岭就要走。
“等会儿!”渠岭急了,直接拽住了她,“老子还没说完话你走什么走?陈婉卿你可真够可以的,我爸妈把你养这么大,你现在翅膀硬了是吧?”
陈婉卿甩开他,“我不仅翅膀硬我还拳头硬,你他妈再动手动脚我立马砸死你。”
“你他妈有病吧!我今天找你是跟你说我爷爷奶奶的事儿!”渠岭搬出了杀手锏。
渠岭的爷爷奶奶,就是陈婉卿的姥爷和姥姥,算是她记忆里最有温度的两个亲人。
提起这两人之后,陈婉卿对待渠岭的态度不似之前那么强硬了。
她抬眸看向渠岭,问:“你要说什么?”
渠岭暗自得意,果然一拿这种事情钓她,她就上钩了。
“我来你场子,你不请我喝杯酒?”渠岭开始耍无赖。
陈婉卿对渠岭这种不要脸的行为已经习以为常,她翻了个白眼,带着渠岭去吧台坐了下来,吩咐调酒师调了两杯特饮。
因为一会儿还要开车,陈婉卿要的果汁气泡水,没沾酒精。
调酒师很快就把酒调好了,渠岭端过来喝了一口,表情很是满意。
金樽的特饮很贵,他平时都是跟着那些公子哥过来蹭吃蹭喝的,还没喝过特调。
陈婉卿咬着吸管喝了口果汁,“现在能说了吗?”
渠岭:“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今年我们回去乡下祭祖,你都好几年没回去了吧,我爸妈要给我爷爷奶奶迁坟,你要不要跟着?”
陈婉卿蹙眉:“迁坟?为什么?”
渠岭:“好像说村里新建了墓园,之前去世的有户籍的都要进去。”
迁坟在乡下算是比较重要的仪式了,虽然陈婉卿不太在意繁文缛节,但这种时候确实应该回去一趟。
陈婉卿正思索的时候,手机响了。
越捷打来的电话,陈婉卿没当着渠岭的面接,她起身到了楼梯口。
渠岭见陈婉卿去接电话,简直想感叹一句“天助我也”。
下三滥的事儿做得习惯了,早就练就了神不知鬼不觉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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