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小矮凳坐下,看着自家爹拔的秃毛鸡,东一块西一块的,不忍直视。
嘴巴比脑子反应快:“爹,你这搞的也太难看了吧?拔个鸡毛还拔不好。”
花非凡冷眸睨了一眼,来自父亲的威严,花暮渝立即怂了:“那个……我看是鸡烫的不好,所以不好拔毛,都是大哥的错,烫个鸡都烫不好,我拿回去叫他返工!”
说着,花暮渝一把掐着鸡脖子,一溜烟跑了。
花非凡瞥了眼一旁的鸭子,大喊:“还有鸭子!”
花暮渝屁颠屁颠又跑出来掐着鸭脖子跑回小厨房。
回到厨房的花暮渝给大哥踹了一脚屁股,明明是他说可以了,自己才把鸡鸭捞出锅的,最后居然把锅扣他头上,真是欠教训。
“姐夫,大哥揍啊!”
莘野才不会傻不愣登地掺和他们兄弟间的友好互动,指了指一旁的灶:“过来帮添点柴火,火力不够。”
花暮渝过去坐下帮忙烧火,幽幽地看向莘野:“姐夫,你都不给我做主。”
莘野很无语,这小舅子从哪里看出来他能压制大舅子的?
随即勾起一抹虚假的干笑:“弟啊~那也是我哥。”
花暮容闻言,很是愉悦:不错不错,妹夫的觉悟甚好,不愧是他的好妹夫!
花暮渝一噎,鼓起嘴狠狠的往灶膛里吹气,似要把憋在心里的郁闷吹出去。
莘野不在意,反正现在锅里在烧水,火越大越好。
花暮容把返工的鸡和鸭捞出来放在木桶里:“好了,踢出去和爹一起拔毛吧。”
花暮渝只能提着冒着白烟的木桶回去跟老父亲一起干活。
花暮辛完成手里的工作问:“妹夫,这鱼我都杀好洗干净了,接下来做什么?”
“要准备一些蒜蓉,二哥你帮忙多剥些蒜吧。”
“蒜在哪里?”
莘野从木柜里拿出一篮子蒜递给他:“大概需要三分之一。”
花暮辛接过蒜篮子,又拿了一个海碗,回去房间,跟娘和妹妹一起坐着开始剥蒜,加入妇女间的话题。
“娘,年初二您回娘家吗?”花暮辛问。
“回啊,到时候带上你们一起,咱们一家子整整齐齐过去,而且,你妹妹和妹夫新婚,过去拜年拿几个红包也不错。”
“都成婚了还可以拿红包吗?”言薏苡颇为吃惊。
“可以,谁让他们没来参加你们的婚礼,作为我的娘家人,红包要补上。”陈悠悠说得大义凛然,丝毫不觉得这样坑娘家人有什么错。
至于为何人家不来,他们心知肚明,点子是花暮辛出的,毒药是言薏苡配的,吩咐把帖子递回去是陈悠悠吩咐的,他们三儿可都是主力军。
言薏苡乖乖点头:“那要是有人不识趣,欠教训能动手么?”
对于陈悠悠的娘家人是什么德行以及他们和陈悠悠的关系,兄弟三人之前给她详细解释过,她有这样的询问,属实正常,尤其她目前还是失忆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