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杨文躺在被子上,慢悠悠的说道:“从最开始!”。
文玉儿抿着娇嫩的小嘴唇儿,道:“荒郊野外,我那个时候出现,的确令人怀疑,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不是么?”。
杨文忽然笑了,抬头指着文玉儿的明亮眸子,道:“眼泪!”。
文玉儿沉默下来,没错,她的破绽就在于眼泪。
“一个强大的妖王显然不是我与北宫可以抵御的存在,当时为了自身安全,我只能将戏演下去,将你从整个洛都倾巢出动的大儒、大将的包围圈中带出来!”,杨文接着说道:“玉公主?我应该这样称呼你才对吗?”。
文玉儿可爱的脸绽放甜美笑容,却说着与之相反的话:“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杨文撇撇嘴,不屑的说到:“这里是靠山王府!你当是妖界啊!试试!”;忽的坐起身,他冷冷的盯着文玉儿或者说是玉公主,“所以没揭穿你的身份,不是因为怕你,是因为奶奶喜欢你,真的拿你当重孙女去看待!你不应该有其他想法,比如去书院读书之类的事情,安安心心的在靠山王府给我把戏演下去,最好如此。”。
文玉儿全身弥漫着杀气,背后若隐若无的出现蚌壳的虚影,一字一顿道:“你真的不怕我杀了你?”。
杨文笑眯眯的举起自己的手腕,道:“还是那句话,试试!”,顿了下,他接道:“你若一击杀不掉我,我保证你不出一盏茶的时间内被送上斩妖台!何况你也不过是个妖王!妖王算什么?”。
作为妖族、蛮族最为痛恨的靠山王府,能够在明枪暗箭中屹立不倒三百余年,且用无数妖蛮的头颅高筑军功,怎么会像表面儿上那么简单?不然杨文何以如此牛气的宣称:妖王算什么?
文玉儿咬着牙齿不说话,狠狠的盯着杨文,却见不到对方一丝的惶恐,反而是有恃无恐,心中忍不住哀鸣:真是怪莽撞了,非死心眼儿的想要借助儒家修复什么旧伤,这下好了,身份都被挑破了……怎么办呀!
微微扭头,豁然,文玉儿的双眼盯着杨文手腕上的那个银质狐狸吊坠再也挪不开视线,惊道:“银玥姬那个骚狐狸居然把这东西送给你了?”。
见文玉儿如此失态,杨文忍不住问道:“怎么?这有什么说道吗?”。
隐匿了妖瞳的乌溜眸子转了转,文玉儿小脑瓜儿一扬,斩钉截铁道:“没什么!”,只是她说话的时候,目光还是瞄着那个银质狐狸吊坠,嘴角带着古怪的笑意。
“世子,该起来了!”,南宫瑶在外边敲门喊道。
文玉儿偏着脑袋,对外边努努嘴,道:“靠山王府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地方!什么人都有啊!”。
杨文从榻上起身,对着房间里的铜镜整理衣衫,头也不回的说道:“靠山王府对家人、对下人都很宽容,即使明知道有些人心怀不轨。这其实都没什么,只要安守本分便好!”,转过身,对文玉儿说道:“你现在的本分就是装你的天真小女孩儿,哄老太太开心,明白吗?”。
文玉儿真有动手杀人的冲动,小脸儿涨红着,好半天,才恨恨的点头:“知道!真想不明白你这个不过童生修为的蝼蚁,哪来的勇气对我呼来喝去!”。
杨文笑着的回答:“不成圣终为蝼蚁,你也只是稍微强壮一点的蝼蚁,我凭什么不能对你呼来喝去?尤其是在自己家的一亩三分地上?”。
就在杨文要走的时候,文玉儿说道:“我需要一定的报酬!”。
“你的命就是你的报酬!”,杨文这次回答的无比简洁,随即便出了门。
文玉儿气的都要暴跳如雷,最终还是艰难的忍了下来,心中再次哀鸣:原本就有旧伤,再加上银玥姬那个骚狐狸带来的新伤,真是伤上加伤,如今又深处龙潭虎穴的靠山王府,还自以为可以蒙混过关……唉,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另外一边,已经坐在马车赶往书院路上的杨文揉着眉心,长叹口气。实际上他之前与文玉儿说的话多数都是骗文玉儿的,比如说从最开始就发现她的身份之类的话。他并没有确定,只是怀疑,用言语欺诈去文玉儿验证真假,没想到,还成真了!
靠山王府内不乏高手,并不用担心文玉儿兴风作浪,杨文如今担心的是——因为文玉儿的存在,给予某些人借口找麻烦,被安上勾结妖族的通敌大罪。
“要不要把她变成妖宠呢?要是妖宠的话,其他人就无话可说了不是?”,杨文自言自语的说道。
无良的嘿嘿笑了几声,杨文又把目光看向了自己手腕带着的红绳以及上边的那个狐狸形银坠,他把这个展现给文玉儿看,是想告诉文玉儿一击杀不掉自己,毕竟当初银玥姬信誓旦旦的告诉自己这东西可保一命。但从文玉儿的反映上来看,这东西似乎并不简单……到底什么意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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