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文辞枯木的感叹:“天下才共一石,曹子建独占八斗,此绝非虚言,他死了有千年时间,文力却凝而不散,形成了这文辞枯木……原本是有希望成就至圣的人啊!实乃可惜!实乃可惜!”
北宫伯玉撇撇嘴,他对诗词歌赋并不感兴趣,怏怏不乐的用下巴枕着桌沿儿。好像想到了什么,北宫伯玉笑嘻嘻的说道:“倒是忘了,太子李珏还有那个阴阳人潞什么嘉,以及那些因你被赶出大学书院的学子,他们好像在谋划什么呢!不是说有个什么‘邀文斗’吗?啥时候开始?”
“我想……马上开始!”,杨文望着酒楼下上来的一群人,说道。
“噔噔噔……”
急促的脚步声密集如鼓点儿,本就不甚宽敞的酒楼,硬生生的被堆满了人。
太子李珏一马当先,他身后站着金玉候潞尤嘉,更有上百名学子对杨文怒目而视,恨不得杀了他似的。
“昨日于大学书院未见世子,甚为想念啊!”,话锋一转,李珏阴阳怪气儿的说道:“我还以为你是没胆子来,借口搪塞呢!”
杨文冷笑两声,道:“还不是你这个太子太蠢,害得我去给你擦屁股!”
李珏面色一变,表情阴沉下来。因为赵跃私卖兵刃予妖族且被他亲手抓住扔到刑部的事情,他被天后狠狠的斥责一番,直骂他蠢货。实际上若不是顾忌到保护他身为太子的尊严,天后都想动手揍他一顿了。
哪怕是现在,想起天后那冷若冰霜的眼神儿,李珏也觉得手臂发颤,那哪里是看自家儿子的表情,简直与生死仇敌无甚区别!
李珏也在潞尤嘉的提醒想明白了事情,知道自己恐怕是被人利用,心中本来就不爽,如今被杨文挤兑,更是如此。
闷哼一声,李珏道:“不知世子有没有准备好接受挑战啊!”
杨文自然知道李珏所言何以,不过,瞧了一眼李珏身后那百名学子,咋舌道:“可以是可以,不过嘛……我的时间很有限,准备拿到第一名的奖励就走,你们可得抓点紧!我可不会一个一个的接受你们的车轮战。”
“狂妄!”,李珏身后一人怒道:“拿第一名?你以为你是谁?曹子建在世吗?”
这人身着青衫,手拿折扇,身长七尺五,面容俊朗,气度非凡,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等。
杨文歪着脑袋,好奇的打量他几眼,面向李珏问道:“彼为何人?”
很没有礼貌的问话惹人不快,那人怒道:“靠山王府难道就是这教养吗?”
如此质问一出,无数人轰然叫好。他们今日来就是要给杨文难堪的,倒也光棍儿,不藏着也不掖着。
杨文挥了挥手,不耐的说道:“无名小卒,连名字也不敢报!算啦!我先抛个砖,引你们的‘玉’”,嘴角一翘,他严肃的说道:“既然是文斗,那总得有点彩头对么?”
狂妄!李珏眯着眼睛,瞥了眼身边那个不忿的人,心道:有种你接着狂!为了今日出口恶气,我可是请来了‘八大才子’的诗君亲传来对付你!看你待会儿怎么下的了台!
北宫伯玉像是没事儿人似的坐在杨文身边,死鱼眼叽里咕噜的乱转,心中也在想:这群蠢货,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呢吧?杨文这个靠山王世子可不是谣传中的草包纨绔,有你们哭的时候!又有热闹看啦!哈哈哈……
眨巴眨巴眼睛,杨文伸出三根手指,掷地有声:“三次比斗,输了一次我都算输!从此退出大学书院,滚出洛都城,还给你们磕三个响头赔罪!”
好家伙!虽然这些人都恼恨因为反对杨文‘发明’的标点符号而被赶出大学书院的事情,对杨文有恨,但杨文开出的三个条件实在骇人了点儿,单单最后一条就足够吓人了。杨文是什么人?那是靠山王府的嫡子,唯一继承人,代表的是整个靠山王府的脸面。他给人磕头?连文道圣人都得考量一下敢不敢接!
李珏却是没想那么多,别人不敢,不代表他不敢,拍手道:“好魄力!那好!如果我们输了,第一,当众认输,给你赔礼道歉;第二,从今往后,见到你靠山王世子绕道走;第三,爬着走出这座酒楼!”
他还以为自己很有魄力,殊不知与他一道前来的金玉候潞尤嘉心里骂开了花儿。他与杨文混迹在一起很久,很是了解杨文的性格,从来不办没有把握的事儿!
不留痕迹的挤进人群,潞尤嘉准备先出去,别等到时候真的爬出这座酒楼。
正在这时,杨文站起身,嘿嘿的笑道:“金玉候走什么啊?太子殿下,商量下,你那所谓的第一就算了。我是个俗人,当众道歉就免了,给我三百万两银子就好!如何?”
李珏微蹙眉头,沉思一下,道:“好!”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那我就抛砖引玉啦!”,杨文轻咳一声,举起酒杯唏嘘道:“去年的这个时候,我人在徐州,接岭大海,有幸看到美丽景色。可惜,中秋佳节却孤身一人,很是寂寞,每每想起,不胜惆怅啊!且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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