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薛从良的潜意识里,一直存在着这样一个世界。原来,薛庄之所以神奇,是存在这样一个穿越之门。但是,知道这扇门,并且知道口诀的人,寥寥无几。
现在,薛从良知道了这扇门,实在是一件幸事了。
上午的时候,薛从良就接到了出诊的电话,说是附近的村庄有人病倒了。
他看了看表,时间尚早,昨天约好的白淑静,估计还需要两三个小时才能够到来。这样,就有时间到邻村去看看情况。
令薛从良没有想到的是,走到半路的时候,就出事了。
从薛庄到邻村,需要经过一条河,这条河就是薛河的上游,足有百余米宽。但是,真正流水的范围,又很小,所以,就形成一条河中河。河水,就从河中河里流过。一座桥就架在河中河的上边,所以,这就导致了途径这里的道路,需要下到河中河之后,才能过桥。于是,形成了两个很大的坡面。
薛从良本来就很讨厌走这条路,但是,对方打来电话说情况紧急,让赶紧过去。所以,薛从良没有想其他的,就出发了。
当车子下了坡,穿过河面上那座桥的时候,为了上到对面的斜坡,薛从良加快了自行车的速度。但是走到半腰,前面突然闪出一个人来。
“停!”那人一伸手,薛从良刹车不及,用脚擦地,腾起一阵尘土。
来人面目狰狞,下巴上一块黑痣,看上去似曾相识,但薛从良又想不起来,他在哪里见到过。
“你们是?有什么事吗?”薛从良一脚着地,跨在自行车上。
“等会你就知道了,先给我打!”只听得此人喝了一声,后面突然窜出来四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
薛从良反应灵敏,他也不是等闲之辈,扔掉自行车,疾步向上坡的方向跑去。
这个迅速的反应,让这几个壮汉,有些措手不及,他们扑了个空,自行车晃啷一声,砸在其中一个人的脚上,只听得这人嗷嗷大叫。
“废物,快追!”黑痣大声的叫道。
正当薛从良准备夺路而逃的时候,前面又出现了两个人。这下,薛从良的前路和后路都被截断,无路可走了。
薛从良下意识地扎起了马步,然后双手抱拳。虽然没有受过专业的拳击训练,但是在这关键时刻,出招自卫,薛从良还是有两下子的。
打蛇打七寸,打人要打脸。这是薛从良首先想到的,现在对方人多势众,薛从良立刻在脑海中形成了自己的作战方略。一是打脸,一招致命,而是打肚子,丹田之处,是人体防卫最薄弱的地方,打上去之后,效果明显。
正在这时,对方一拥而上,来势汹汹。
薛从良毕竟年轻力壮,采用事先想好的战术,快速出拳,准确地打到了其中一个人的脸上,“啊!”对方惨叫一声,败退了回去。
第二个人很快采取护脸的姿势,但是,薛从良声东击西,出其不意,突然攻击他的下腹,只听得又是一声“啊!”的惨叫声。
不过,后面的四个人相当凶猛,薛从良被从后面团团抱住,动弹不得,然后被一个人,高高举了起来。
薛从良突然就失去了控制,像是一床被子似的,被摔在了地上。
薛从良听到自己一声惨叫,头晕目眩,眼前一黑,几乎失去意识。
紧接着,一阵拳打脚踢,雨点似的落在薛从良的前胸后背,还有屁股和头上。
当时尘土飞扬,场面混乱,脚踢拳打,几乎看到不了薛从良的身影。只见一个土疙瘩在地上缩成一团,大声喊叫!
薛从良用手护着头,咬着牙,一股怒气从胸中突然升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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