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这点人,怎么能挡住那样一个大军阀啊!要不队长我们……”
“你再说一下试一试。”
这一旁的矮个小伙还没来得及说完,那手拿鞭子的壮汉却是直接喝道。
那阴冷的语气,直接便让得那开口的人,不敢再说一个字?
反而直接拱手说道。
“杨队长我失言了,我有错……”
一边说着,这矮个还一次又一次地拍自己的脸。
可杨克难却只是冷脸看着,在那矮个打了自己不知多少巴掌之后,杨克难才说道。
“你得感谢刚刚只有你我二人,不然你这条命怕都是得配出来了。”
“临阵言败,按军规你得死,不过这次没有影响到其他人,我就饶你的死罪。”
“我知道对比曹英的军队,我们保卫队人很少,不过四五十号人。”
“可如若我们都逃了,那这普城怎么办?”
“这是我们的家,身后不仅有你们耐以生存的家园,更有你们的妻儿。”
“如若你们直接逃了,你们又能逃出哪!”
“这世道对我们来说又有何处是一块净土呢?”
听着杨克难的话,这矮个也是直接跪倒在地,接着啪自己的脸,一边拍着一边还说到。
“属下知错,谢队长大恩!”
而见此杨克难也是摆了摆手,然后说道。
“停下吧!我也知道你怕,别说你,在生死之间,在悬殊的力量面前,畏惧再所难免。”
“可我们却并不是要击败那曹英,我们只需守到上峰派人来就行了。”
“到那时我等自然无忧了,如此你可放心了。”
“生死签抽到了,那就是命了,而且卖命的钱也给了你们,你们也收了,如今若是再不有所动。”
“那也只能死了。”
听到这话,这矮个也是疯狂地点头。
不过在起身之后,这矮个却又说道?
“只是队长,这关闭城门这么久了,也不是个事啊。”
“我们的探子可都说曹英没有动兵马,我们城内的粮食也所剩无多了。”
“再封下去,我怕会出事。”
听到这,杨克难也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个问题,而且他也想到了,只是他总有那么点犹疑?
毕竟他知道这普城对曹英的意义,
城外不远便是这两广之地有名的矿场,然而矿场虽然是归曹英,但这附近最近也是最容易管理的城却是他们普城。
而除了普城,桂省曹英所有的城池就没有哪个可以有效地将矿场给控制住。
听说那一个场,如今怕是能提供曹英整个生产线一半的矿产材料了。
这也是曹英有胆气攻击如今已然归属于蓝党的粤省的原因。
毕竟比起别人的唇亡齿寒,但他这却已然是将命脉给给出去了。
哪怕蓝党没有动作,但矿场这样大的一块肥肉,蓝党必不可能一直不管。
毕竟不比当初的刘督统,外强中干,没有与曹英对上的气魄。
如今的蓝党可是已然磨刀霍霍了。
这种东西是藏不住的,只可惜他们周边的这几个北洋军阀却都各生龌龊?
而且比起那蓝党不到一月就将原来的粤省都统刘福干废了。
单个军阀对上这蓝党怕真是螳臂当车了。
所以他能也只能放任蓝党在粤省壮大了。
而以蓝党的实力,曹英这矿产还真就成了一块肥肉了。
所以这威胁也就直接给到曹英了。
也正是如此,曹英才会直接当这出头鸟。
不然真当曹英脾气暴虐就完全没有脑子了吗?
若不是损失不起,他哪会去跟蓝党拉扯。
而且就算如此,没有由头曹英也没有胆子直接对普城出手。
可对于普城的渴望,曹英却怎么也放不下,毕竟如果有普城作为屏障?
他与蓝党自然没有冲突的由头了。
他自然可以稳坐钓鱼台。
如今的曹英也只是在试探蓝党的底线。
而这一切地一切,身为普城保卫队队长的杨克难都清楚。
可他依旧不敢赌,他总觉得放开之后,曹英必有动作。
只不过这时,他想了想又说道。
“不对啊!当初不都是有很多余粮吗?当初我算过的,起码都可以再称三个月的。”
而这时他猛然想起了一个事,随后也是直接说道。
“是不是刘家和李家搞出来的事?”
说到这时,杨克难的眼神也是格外地有锋芒。
而那矮个却只能点了点头然后说道。
“不然呢?粮食是有的,可那两家是什么性子你也知道的,坐地起价。”
“全然不顾百姓的死活,大局也好,安全也罢,对他们来说都是屁,比不得他们赚钱来的实在。”
“城内的百姓付不起那钱。没饭吃,长此以往,要么是那两家和百姓起冲突。”
“要么就是我们和他们起冲突,可无论是哪个,那都是得不偿失。”
“那么多人,真要出了事,怕是不需要曹英,我们就玩完了。”
听到这些,杨克难眼中也多了一些犹疑和思考。
哪怕预感开门可能出事,可如同这矮个所讲,不开城门必定出事。
这一刻他也是不由有些无奈,为什么城内那两家人都这样的没格局。
不过他也只能在心中吐槽而已,毕竟他也吃了这两家的响,甚至还是大头。
没办法,哪怕是他们这样一个五十来人的队伍,这对于所需要的银钱也不在少数。
如此他们又怎么可对刘、李两家出手呢!
故而在经过了一段漫长的思想斗争,杨克难还是说道。
“行吧!没法子,想来曹英若是真有动静,大队人马我们的探子应该能及时传消息过来。”
“而且这么久了,曹英还没有动静,想来也不会真动手了,那么明天开始,城门就放开吧!”
“该有的商贸往来也可以开始了,不过查验还是要查的。”
“不能让百姓们饿在自己城内,只希望当时候别出什么意外吧!”
说完这话,杨克难也是深深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