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听到赵衍的话语,曹少璘却是一脸懵,他搞不懂这么个小娃娃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
特别是在这小娃娃的稚嫩声音中,曹少璘不由有了点畏惧的感觉。
上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他爹对他动了真脾气的时候,然而这次的感觉却要比上一次还要勐烈一些。
甚至曹少璘都有些不敢直视这么一个笔直坐着的小娃娃了。
“你……你在说什么?这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
带着有些含湖不清的语气,曹少璘还是忍不住问道,可以赵衍却没有多搭理他。
相反赵衍此时在思考着他新研究出的一种刑罚,以往没有太多的人可以用来当试验品。
毕竟以往赵衍若是出手了,往往都是些该死之人,如此赵衍又怎么会留下他们的性命呢?
然而如今眼前的这曹少璘却是个合格的例外,虽说其也是该死的人,但是让他多活一会能给赵衍带来的东西显然更多一些。
当然哪怕赵衍暂时不会直接杀掉这曹少璘,但也不是说曹少璘会安然无事。
毕竟比起死亡,赵衍总有法子让其生不如死。
不过赵衍却是个公道的人,既然这曹少璘想要通过赌来决定他人的生死,那么赵衍自然也会给他一个选择。
所以此时赵衍也是直接看向了那还在准备着牛肉面的李铁牛。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被吓到了,这一刻赵衍那般无视的态度,以及那番让他不爽的语气。
曹少璘却依旧不敢对赵衍怎么样,或者说他有一种说不出的畏惧。
他觉得他若是动手了,他大抵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不过在恐惧中,原先强烈的自尊在这一刻又凸显而出。
所以他下意识的撇开了赵衍,依旧用着有些牵强的语气,对着白玲说道。
“你说这碗面里有没有葱花。”
这一刻曹少璘虽然还是在笑,可却太过于勉强了。
全然没了当初的癫狂和洒脱。
而接下来,已然将面做好的李铁牛也是直接端着面碗来到了这屋内,虽然奇怪曹少璘怎么就进了里屋。
但也多做迟疑,直接径直地向着这曹少璘走了过去。
口中还说道。
“怎么就进里屋去了?也行,都是从石头城出来的,也没什么影响。”
可在这李铁牛端着面进来时,真正紧张的人却不再是白玲了。
哪怕曹少璘最后因为自尊,依旧我行我素地去威胁着白玲。
但赵衍的那句话却已然让他有些心神不灵了。
以至于当李铁牛靠近之时,曹少璘都不由偷偷看了好几次赵衍,发觉赵衍没有动作,曹少璘才稍稍安心。
这一刻他也不由在嘲笑自己,为什么这么一个小娃娃随便说的一句话就能让他如临大敌。
说到底这种小娃娃也不过是他一枪就能杀死的家伙,有什么资格要让他畏惧的。
他此时想着,等他玩够了这小娃娃他一定要好好折磨一番才行,毕竟吓到他的人。他又怎么会放过。
随后在李铁牛已然近身定睛一看,却是发现这碗中没由他想的那样有葱花,只有几片牛肉在碗中摆着?
这个时候,白玲虽没有那么畏惧,但心中也多了些许底气。
毕竟按着一开始曹少璘所说,若是没放葱花,他便直接走人?
而这时李铁牛却说道。
“听到你不吃葱花。特意没放的,如何?还不尝尝我这铁牛牛肉面的味道?”
可谁知面对这样的情况,曹少璘却是诡异地笑出了声,随后直接将枪对准了李铁牛。
然后说道。
“不好意思,我不吃牛肉。”
“碰!”
声响突然炸响,然而情况却并没有如同曹少璘想的那样。
那李铁牛并没有被子弹穿过,相反一根两指粗壮的金杵却直接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他那握着枪械的手,连同着那把枪,都被这金杵给穿透了。
暗红色的血液已然将金杵的颜色给染红了。
而最可怕的是,曹少璘还真感受到了自己血液好似真的被那金杵吸住了一般。
一时间诡异的恐惧再一次出现在了他心中,而看着那金杵一端被赵衍直接握在手中。
配合着已然有些泛红的金杵,曹少璘只觉得这赵衍如同一头吸血的妖怪一般。
而面对着曹少璘满脸不解的样子,此时的赵衍却没有在乎。
只听得他说道。
“你不吃牛肉?那真好,我也不喜欢讲规矩。”
“刚刚说有没有葱花你都得出血,现在看来却是少了。”
“才出这么点血怎么也不够啊。”
“滋、滋、滋”
数道透体而出的声响从曹少璘的身上传来。
随后只见曹少璘的身子已然是被好几根金杵给穿透了。
不过除了这些金杵以外,赵衍却是还给他用了好几根炁针。
好似还在将一些什么东西,导引入其中一样。
不过这一刻,原先还只是有点慌的曹少璘此时却是惨叫出了声音。
没办法,如果当初一根金杵的时候,曹少璘只是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不断往外流淌。
那么这一刻,他只觉得整个身体都开始疼起来了,以至于他看着那一根根金杵上泛红的样子。
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血液在不断被抽出,可却没法子感觉到实际的感觉。
然而最可怕的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貌似哪怕他已然出了不知多少血。
他的身体却还能有血液流出,而且原本就已然有些承受不住的痛苦,在这一刻变得越发的明显了。
以至于他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只听得他喊道。
“怪物,你有本事就杀了我!我爹是曹英,你有种……啊……就杀啊!”
“到时候你看我爹……啊……会……不会血洗你们石头城。”
“我死在这,你们……都……得……死。”
说到后面,这曹少璘的面色好似都变得有些不正常了。
不过赵衍却是熟知此时曹少璘的状态,虽然可以说去掉了半条命。
但是却绝没有可能有生命危险。
或者说,赵衍觉得他这一次的实验十分的成功。
毕竟比起直接让人垂死,哪有反复折磨来的快乐。
但是一般的刑罚,被处以刑罚的人可能真就没办法反复承受刑罚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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