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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极门山门,演武场。
宽阔的广场上,此时一排排的昏倒的人此时也是一一醒转,只不过待得他们醒转看着周围幼幼醒转的其余人却大多奇怪的很。
因为在他们的印象里,他们可都是在等待着少掌门的信号的,说是说会有外敌来袭。
他们或是在房间内等待着信号,亦或是在山门内巡查。
可最后他们貌似都只觉得眼前一花,最后醒转便到了这广场之中。
而在其余人还在各自询问着情况的时候,这其中却是有三个人早已醒转了。
这三人都是过了半百的年纪,周身的服饰也是不同于旁人的素白道袍。
这三人便是如今这太极门中少有的三个练炁十重楼的好手。
都是和彭甲第同辈的存在,虽没有彭甲第那般的天资,但是也算得上整个太极门的底蕴了。
只不过如今这三人却都是一脸沉重地看着那这广场正前方的位置。
因为他可能已然是在那里看到了原本应该被安置在房屋内等死的彭甲第。
以及本应该去往白云观的周西宇两人。
至于其余那一老一少两个不太熟悉的人物,他们却是没有太多的关注。
也是这一刻他们知道了,他们原本的谋划怕是出了什么变故。
不过即便心中有着各种猜想,但这个时候这三人却都不敢开口说话。
很显然对于时局的未知,已然是成了他们内心的恐惧,哪怕他们之中有人确实是无奈之举。
但其作为已然是做出了选择,如今怕是少不得被清算了。
当然其中也不乏有人心存侥幸,就如同其中最年长的那位长老彭甲方。
毕竟他可不认为已然破去练神之境的彭乾吾会被周西宇给击败。
哪怕加上了一个行将就木的彭甲第,这依旧是一个不可能事件。
不过在没弄清楚情况之前,他也不想当那出头之鸟。
接着又过了一会,在这广场上的人都差不多醒转的时候,那静坐在地上的彭甲第也是直接说道。
“好了,你们差不多都醒了,那么接下来我要说的你们听好了。”
“前不久我那不孝子意图掀起动乱,想趁着我重伤之际强夺这掌门的位置,但如今已经失败了。”
“更是付出了自己的性命,被我正了门规,我知道他肯定也对你们有所胁迫,这种事我可以既往不咎。”
“但接下来我要将这门主位置传给周西宇,我希望你们可以接受。”
“好好……”
“打住!”
只见得那三位练炁十重楼的长老中彭甲方也是直接出言打断了彭甲第的发言。
“掌门,你可莫要空口白牙,且不说如今乾吾的情况我们还一无所知。”
“我们怎么可能相信你所说的呢?那位置本就还乾吾来坐,他又何须做那般事情。”
“我看你就是想坏祖宗定下的规矩,你这样子做有没有想过我们长老会的意愿?”
“外家人成为太极门的门主,这事没有先例,反正我不赞成!”
“要我说再怎么论也轮不到……”
“叮!”
破风声响起,一根简单的炁针直接插入了那还想接着说话呢彭甲方的手臂之中。
只让得彭甲方全然没了继续说话的想法,只得痛呼着。
而接着原本还在听着的赵衍此时也是站了出来。
口中更是说道。
“所以你是支持彭甲第的对吧!”
而原本还在痛呼的彭甲方此时也是喝道。
“你是何人?哪来的资格……参加我太极门门内的事。”
可惜赵衍却没有多少心思跟他瞎扯,正所谓杀鸡儆猴,如今这鸡已然是冒头了。
那赵衍自然得挥动自己的那把刀了。
只见在一枚炁针之后,随之而来的是迎面而来的金色巨拳,随后直接便将这彭甲方径直地锤进了地面。
鲜血直冒,好不凄惨。
然而赵衍却并没有停止手段,只见看着彭甲方身子已然变形的样子,赵衍周边的赤色炁针再次显现。
接着一根又一根的炁针进入了那彭甲方的体内。
随之而来的是原本被打的半死的彭甲方更加绝望的哀求。
“别!别废我的修为!”
可惜赵衍却没有在乎彭甲方的说法,只见其熟练地运转着炁针将其从彭甲方的身上拔了出来。
而后只剩下面容随即便衰老了不少,而且已然没了半点神态的彭甲方在那失声地喊道。
“我的紫府炁海,你干了什么?我苦心修行数十载,你怎么可以将这些直接给毁掉。”
可惜赵衍却再没有将目光落在这彭甲方的身上,而是接着看向其余的人将手中的血迹甩了甩接着说道。
“还有谁是跟彭甲第是一起的,一同出来,我好跟你们一同把账算了。”
“算计我师父的,都得付出代价。”
而另一边看着这一切,彭甲第也是又说道。
“可还有人想反对的。”
然而在这一刻却是没有任何人开口,没法子虽然他们不知道赵衍的来历。
可就凭刚刚赵衍几下子直接将彭甲方废掉的手段此时这些彭家人哪还有什么胆子再说什么?
要知道彭甲方已经是他们这群彭家人中有数的存在了。
算得上最高战力,然而这等战力却被两下干废了,谁又会再去杵赵衍的霉头呢!
而看着这一切,赵衍也是继续说道。
“记住了,虽然你们当中有多少人和彭甲第有关系,但只要你敢认,我保管让他感受一下什么叫做愤怒。”
“算计到我师父头上的,都得出点代价。”
“你们这群人现在归到我周道兄的统辖,我可以暂时既往不咎,可若是有什么纰漏或者是其余的情况。”
“我自然也是会动手的,当然现在我只废不杀,若是日后再出岔子来找麻烦,你们便只有死这一条路可走了。”
“明白了没有?”
看着静若寒蝉的这群彭家人,赵衍也是没有接着说什么。
反而是手中紫色炁一闪,随即其闭目一会儿。
只听得那些彭家弟子竟然都直接躺在了地上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