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外伤与舅舅的诀别

    这些寡人都知道，而且也清楚的很。”商君呵呵的一笑：“你何必自欺欺人呢？寡人怜之也！可怜的公子虔啊，你死到了临头竟还不知道？真亏了你还自称智勇双全的武将。”

    公子虔吔了商君一眼，嘎嘎嘎的笑道：“我死到临头？我还真不知道也，请商君告我！你看我现在是秦公驷的军中第一人，有着一大帮秦公驷的亲信和骨干支持着。可以这样说吧，孝公时代，以你商君为代表的所谓新强，就是孝公的股肱。孝公失去了商君，就失去了公位，也就失去了一切。今天叻？今天以秦溪、公孙贾、公子虔为代表的你所谓的旧强，就是秦公驷的股肱。秦公驷失去了我们，也就和孝公失去你一样了。明白了没有？”

    “你呀，还是见识浅薄哦，只能和老鼠一样，看到一寸远的地方。”商君冷冷一笑后，淡淡的说道：“你就没有想过：孝公为什么失去寡人就失去一切？寡人失去孝公也同样失去一切？那是因为：你们这帮旧强阻碍了秦国的强大，不用新强来打到旧强，孝公的公位就不说公位，秦国也依然不是一个国家；所以孝公要依靠寡人这新强，为了自己的公位，必须打到你们这些旧强，从你们手里夺得权势与财富后，才能确保秦国民富国强。这才是孝公与寡人血肉相连的根基。

    而你们呢？你们这些旧强不要看现在农民得势而闹得欢。你们只要想一想你们自己，愿不愿意将已经到手的权势与财富拱手让人，就会明白：你们其实正坐在油锅里，自己架着大火在烹自己！

    公子虔，虽然你有点傻，但你也应该知道：子驷出于寡人所教。寡人若不知道自己的学生的计策，岂不妄称了商君？

    你只要动脑筋想一想：子驷的爹，孝公费尽千辛万苦为他儿子得到的中央集权，掌在手里后，秦国一国之权利、之财富在手，可以为所欲为的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雄视天下，独断专行，那才是一个国公的荣华富贵和春风得意。子驷就是再傻，也不会吧已经到手的这一切，为了你们这些旧强，而把这一切还给你们，自己再回到献公时代，任人欺压。可要是不还给你们封地，你们的权势，你们就要反对他、甚至推翻他，让他失去公位。在他有权势、有能力的今天，可以轻易的用新强来消灭你们时，他会是还让你们复辟，还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轻易的消灭你们？”

    “你胡说！”公子虔被商君问噎住了，只好恼羞成怒的吼道：“你这是挑拨离间？秦公驷十分相信我们。我们也对秦公驷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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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君呵呵一笑：“如果秦公驷不恢复你们的封地与特权，让你们依然和在孝公时代一样呢？你就只当个大将军？只拿干俸？不要特权、不要封地、不要奴隶了？”

    “我，我——”公子虔一时说不出话来。

    “哈哈！看来连你公子虔都舍不得特权、封地、奴隶，那些跟着你们想复辟的贵族，寡人猜：没有一个不想的。不想的人就不会跟着你们干，是不是？”商君突然喝问道。

    “是。那个不想就是在瞎说。”公子虔被这声喝问逼得说了实话。

    商君继续帮公子虔分析道：“其实你们这点心思，子驷早就清楚、早就明白。他就是要利用你们想复辟的**，来打倒我！消灭我。”

    公子虔已经被商君说傻了，本能的跟着问道：“为什么？你是他的老师和干爹啊？”

    “利益。”商君果断的解释到：“子驷年轻气盛，怎么也不可能活在寡人的阴影之下。他不是孝公。孝公要依靠寡人从弱秦快速变为强秦，所以可在寡人的身后，当盾牌，为寡人遮风挡雨。而子驷却不可能在秦国又了强大实力之后，在秦国的国公有了说一不二的特权之后，还躲在寡人的身后，受到寡人保护而坐享其成。这就是区别，你知道吗？年轻人是有远大的志向和抱负的，总是想着在天下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能力与成就的，寡人若还在，他怎么在天下人面前展示自己？只有寡人不在了，他才有机会做一个真正的秦国公。

    而寡人一天不死，他就一天当不了真正的国公。而要他亲手来打到或者消灭寡人，他又违反了天下的道义，他的秦国公依然也当不成。就在他两难之时，秦溪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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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溪与楚女帮他得到了公位。接着你和公孙贾出现了，他就想到了你们这帮日夜梦想复辟的贵族。于是，他需要你们帮他铲除寡人，还让他做个真正的国公。而你们需要他帮你们复辟，夺回你们失去的一切。这样你们和子驷就有了共同的敌人——寡人，所以你们一拍即合，各取所需的联合起来，向寡人发难了。是不是？”

    “是。”公子虔到也光棍，随口说道：“这是公孙贾的分析，怎么跟你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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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君呵呵一笑：“只要有点脑壳的人，都会分析出这个结果。可惜，你们事宜愿为，先背李有屋冲破你们的层层围追堵截，而赶到太白山给寡人报了信。接着寡人就回到的商於，你们发动了二十万大军，连续快三个月，也无法踏进商於一步。就在你们无计可施之时，魏国的魏昂、魏壹抓住了寡人急于求成的心理破绽，将寡人与魏联合的情报卖给了你们。你们如梦初醒，就抓住了这个唯一的能消灭寡人的机会，不顾一切的与魏国勾结起来，谋划了这场围歼战，故意放弃彤邑，再偷袭了寡人的后路，截断了寡人的密道，并将寡人合围于彭戏邑，从而逼迫寡人不得不投降。是不是？”

    “是。”公子虔嘎嘎笑道：“不这样，我们又怎么能捉得商君你呢？你商君在一天，不仅秦公驷当不成真正的秦国公，就连我们也是日夜不得安宁啊？现在好了，大家都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