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虽然是被迫的。
本站在队伍最前方的俞献诚成了圆桶最外面的箍,被自己人挡在了外面。
眼睁睁的看着刘浪一拳将一个还没来得及躲开的尉官砸了个满脸桃花开----鼻血长流,若不是刘浪收了几分劲,这位高鼻梁仁兄从此就被整容成塌鼻梁外加朝天鼻了。
迟大奎赵二狗几人也不手软,纷纷对着乱成一团曾经的同僚们下手,雷厉风行的把各自身边来不及躲避的倒霉蛋放倒。
平时看着憨厚老实的刘大柱毫不留情伸出的一脚让所有人都不得不重新刷新对他的认知,看着那位夹着双腿双手紧捂着要害眉毛都纠成一团连惨叫都只是闷在喉咙里呜呜只响的中尉,所有人都替这位仁兄感到一阵蛋疼。
我的娘,这那里是比试,这不会是某肥头清除异己的手段吧!尉官们看着那位夹着腿闷哼着原地像个大马猴般只蹦的同僚,集体倒吸一口凉气。
刘大柱这一招纯粹是要把人往死里弄的意思。
用眼角余光瞄见的刘浪嘴角也是一抽,有些后悔开始之前没有专门声明不要对着要害招呼了。这些尉官虽然都是官油子,但矮子里面挑将军,有军官总比没有强,万一这场比试下来,真残了几个,那可真是要哭了。
“狗日的大柱子,谁让你踢人家蛋的。”迟大奎一头把一个抱着自己腰准备玩儿摔跤的尉官撞的眼冒金星,嘴里嚷嚷道。
“连长,他们不是人多嘛,俺寻摸着搞倒一个算一个嘛!”刘大柱一边委屈的说着,手下却是不停,一脚把挡住赵二狗拳头的一个倒霉蛋踢成了个弓腰虾米。
这一次,他总算脚下留情,离人家的子孙根还有五厘米。
“好了,俺以后不踢那儿了。兄弟你没事儿吧。”刘大柱关心的问着弓着腰直吸冷气的同僚。
你麻辣隔壁的,肠子都快断了,你说有事儿没事儿?疼的无法呼吸的尉官还没来得及回答,刚摇头表示自己有事儿。刘大柱很干脆的一个扫堂腿将他放倒。
战场上,就应该宜将剩勇追穷寇,不能给敌人任何反败为胜的机会,刘大柱忠实的执行了刘浪这段时间的传授。
看得周围的士兵们眼皮直跳,既然要搞倒人家,那你还问人家有事没事搞毛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绝对的。看着憨厚老农似的新晋尉官招招不离己方最脆弱位置,俞献诚脑海里只剩下这个念头。
最了解你的人,必须是你的敌人,这句话一点儿也没说错。现如今是刘浪敌人的俞献诚真的没猜错。
等一众尉官回过味儿来,重新在俞献诚的带领下将刘浪和迟大奎等人围住,但刘浪所率领的队伍已经连续干翻了十来个人,倒在刘浪黑手下的就足有三人,异军突起的刘大柱也用三腿搞定了两人。
连俞献诚在内,二十五名尉官变成了十三人,刘浪还是七人,虽然依然有接近两倍的数量,但没人再觉得人多的那一方必胜了,包括正目瞪口呆的俞献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