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的剥下,只剩下一件黑色的里衣。
他手掌捏住她的指尖,他盯着她的眼睛。
庄静娴刚抬起头,便觉得双脚离地。
萧君赫将她抱了起来,红烛轻曳。
美人后腰压于榻上,软被凹陷,男人精壮的身子覆了上来。
萧君赫盯着她的眼睛,手指摩挲她的小脸,道:“你想做什么?”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若是看不出她的奇怪,那他便太蠢了。
她道:“王爷,你太谨慎了。”
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吻住他的唇。
夜风,清冷。
萧君赫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空了。
他猛地坐起来。
忽有不好的预感。
他匆忙穿衣下床,命人找庄静娴。
将整个王府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人。
但是昨日有一辆运灰车,离开了王府。
萧君赫命人去找驾车的车夫。
车夫说自己并未见过庄静娴。
可是若是车底藏个人,很简单。
而在这之前,庄静娴的身体有明显的恢复。
萧君赫各处加派人马,势要将庄静娴找出来。
庄静娴第一站去了楚斯决医馆的后院。
挖出了海棠树下埋着的一个罐子。
那是一坛好酒。
楚斯决说,他的师父,居于和万谷。
他说他已经很久没见到师父了,那酒在海棠树下埋了五年了。
师父最爱那一口,待这次秋日不再随军。
他定要去和万谷找师父,给他送酒喝。
庄静娴将酒背在了身上,偷着出了城。
她离开的早,那个时候城里还没有开始盘查。
庄静娴买了一匹马,一路向东奔跑,辗转水路,才到了和万谷。
谷里和繁华的京城不一样。
进去之后,一片农耕,一片静谧。
偶尔只有黄牛哞叫的声音。
楚斯决的师父,别人总是叫他老万。
庄静娴打听了一下,种田的伯伯给她指了一处小茅屋。
那茅屋伫立在一个院子里,小院有篱笆,有鸡有狗,还有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
庄静娴走了进去,冲老人一拜。
“师父,我叫庄静娴,是您徒弟的好友。”
老头一乐,没想到楚斯决那小子还会有知心人。
开心的将庄静娴迎了进来,还给她摆了好吃的。
庄静娴将包袱解了下来,打开后递给老头。
“师父,这是斯决要送您的酒。”
老头看到好酒,眼都亮了,打开盖子后问道。
“那小子最近怎么样?”
庄静娴道:“一切安好。”
她不愿,老人知道。
老人没忍住,尝了一口酒,咋了下嘴,笑问:“你和我们决哥是什么关系?”
他决哥也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了。
庄静娴心中酸涩,答道:“最好的知己。”
老头点头,道:“你回去告诉决哥,他也该来看看我了,姑娘,下次你和他一块来,最好过两月就来,老朽给你们喝我亲自酿的酒,决哥最好这口,也不知道他现在想不想呢。”
庄静娴手握成拳。
她缓了下情绪,从包里拿出银票,递给老头。
“这是他让我给您带的,他还说要您注意身体,您腿不好,就别长时间的坐着,要常走走。”
楚斯决以前总跟她念叨师父腿脚不好。
但是师父人又懒,不爱动腿会更不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