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理个头绪出来,既然赵三公子刚才说了试卷,那咱们就从试卷说起吧。”
萧钰一手背后,一手把这张试卷举了起来:“这是去年会试的试卷,准确点说,是咱们赵三公子的试卷,会试第一名的试卷,大家想必都很好奇吧?到底是如何的高才,能一举拿下会元之位呢?据本王所知,赵三公子平时在书院里的成绩平平,并不出彩,会元对他来说,还是挺难的,那他是怎么忽然就开了窍,大家不好奇吗?”
论阴阳怪气的本事,萧钰自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几句话就把赵录说的面无人色。
萧钰瞥他一眼,随即把试卷交给了寒衣:“去,给诸位传看传看。”
“是。”
寒衣接过试卷从南面第一排传起,看过的人都啧啧称赞,“论点犀利,立意深远,对朝政有自己的看法,确实当得起会元。”
萧钰笑着点点头,“那么,咱们再看看殿试的试卷,凝昭,去把赵三公子的策问拿出来,再给大家看看。”
“是。”
凝昭挑出赵录的试卷,也走了一圈,赵录听着他们对自己的文章指指点点,品头论足,烦躁的不行,“王爷,你到底想说什么?”
“问的好,当然是说一说你这虚伪小人是如何瞒天过海,剽窃他人功名的!”
一道清朗男声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怒气从殿门外传来,萧钰勾了下唇,轻声道:“这下人不就全了?三公子,做人不能太心急。”
赵录心脏剧烈的跳动了起来,他僵滞的转头去看,就见大殿的门缓缓打开,两个人相互搀扶着出现在了门口。
“这是……冯老?”
“真的是冯老?不是说冯老外出云游去了吗?何时回来的?”
甄清平扶着冯老的胳膊小声道:“小心门槛。”
冯老慈爱的笑了笑:“我还没老到看不清路,你不用这么小心。”
甄清平笑道:“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
冯老无奈的摇摇头,走进来之后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前面面色惨白的赵录,顿时就沉下了脸:“哼,还有脸站在这里?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日后别说你是大同书院的学生,我们书院没有你这种畜生!”
众人哗然,冯老德高望重,在大乾的文人里地位极高,他开口说赵录是畜生,难不成赵录真的做了什么不堪的事?
形形色色的视线落在赵录身上,赵录直接踉跄着后退了一步,嗫嚅着狡辩:“我没——”
“证据确凿你还想抵赖?那你不妨先解释解释,既然都是出自你的手,为何两张试卷上的字迹却不一样!”
经过冯老这一提点,学子们立刻围到一起比对两张试卷,“咦——好像真的不一样?”
“乍一看是挺像的,这不放在一起还真看不出来。”
赵录倒吸一口凉气,不停的摇头:“不,那张试卷不是我的,是你——摄政王,是你找人模仿我的字迹,故意栽赃陷害我的!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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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有软饭男孙某(不好意思忘了叫啥),后有二皮脸一刀扎不透赵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