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被请君入瓮的那只鳖。
君容抬手压了压,喜和一甩拂尘扬声道:“肃静!明光殿上不可喧哗!”
君容也站了起来,朗声说:“去年的冤案,在京兆府和寻机司的合力调查下,已水落石出,证据确凿,朕定然会给冤死的百姓们一个交代,然如今还有一事未明。”
君容冰冷的视线落在了疯疯癫癫的赵录身上,厉声问:“赵录!事已至此,你还不如实交代杀害南青山的经过吗?”
赵录身形一滞,随即转过身来,他头发经过刚才的争执,已经凌乱的散开,此刻他披头散发的,好不狼狈。
甄清平绷紧下颌,死死的盯着他。
南青山虽然死了,但他还是想知道,南青山到底是怎么死的。
“人都死了,你们还要知道是怎么死的?哈哈哈哈哈——那我就告诉你们!”
赵录不知道是不是真疯了,说话颠三倒四的:“他在那小巷里等我,说要我偿命,他以为他是谁?贱命一条,就算他们南家村加起来,也不如我金贵,我凭什么给他偿命?我还有大好的前途!”
他挥舞着手臂,踉踉跄跄的走到大殿中央,指了指萧钰,又步伐虚浮的走到了甄清平的面前,“甄清平啊,你知不知道,南青山死前还在念叨你呢!”
甄清平瞳孔骤缩,“你、你说什么?!”
赵录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他伸手一扒拉自己的头发,快意的看着甄清平隐忍期待的脸,满怀恶意的说:“他说他如今已经无愧于心了,就算死在这里,南家村的老老少少也不会怪他,他能做的都做了,他用一死肃清朝野,他死得其所,就是……就是……哈哈哈哈哈哈,对不起你啊甄清平!他后悔走前没与你说一声,也没机会说了。”
笑声戛然而止,赵录伸手点在甄清平的肩膀上,狠声道:“你们两个——”
萧钰眉梢微动,冷声道:“寒衣,堵上他的嘴捆起来!别让他在这儿撒泼卖痴!”
“是,属下遵命。”
寒衣不知从哪儿摸出一根绳子,许是早有准备,他上前一把扣住赵录的手腕,把他的手别到身后,又从他衣襟里摸出帕子塞到了他的嘴里,双手迅速的在他身前绕过,利落的打了个结。
赵录被捆的动弹不得,寒衣从后面踹了他一脚,他就直接面对着君容跪了下去。
君容看萧钰一眼,隐约明白了她为何忽然动怒,估计是怕赵录口不择言,说南青山与甄清平如何吧?
他看了一眼甄清平,不知道是不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他整个人怔怔出神,一脸惘然。
君容不忍心的叹口气,今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些人一个都跑不掉,至于赵景怀和荣国公府,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尚铭,把这些人都押入天牢候审,让寻机司的人看住了,定罪之前,别让他们死了。”
君容摆摆手,尚铭立刻招呼殿外的人进来把赵录三人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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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嗯想不出名字了,这真的是个悲伤的故事,我说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