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
“他说了什么?与我有关?”
萧钰放低了声音诱哄,君容灵机一动,说:“是,他说了些似是而非的话,我不是很懂,但觉得他对你的态度有点奇怪,我听不下去,一时冲动才动手了。”
“似是而非的话?”萧钰挑眉,想起了之前自己和花烨去云来阁的时候,在马车上花烨确实是对自己说了些不着四六的话,难不成花烨又和君容说了?
萧钰狐疑的看着君容,就见君容抿着唇,皱着眉,一副生闷气的样子,心里顿时了然,看来是这样了。
不过花烨和君容说这个做什么?
萧钰不理解,难道是因为自己对君容比较好,所以花烨觉得不平衡?
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解释他的行为,想到这儿,萧钰也有点无奈,自己来到这边花了几天适应了自己变成了个小孩的事实,但还没适应十四五岁就谈婚论嫁。
而且她也没想过这个问题,毕竟她如今能顺顺利利活着就已经很难了,每天要操心的事太多,根本没有空闲来想那些有的没的。
花烨对自己……
萧钰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
君容茫然的看着她:“子衣怎么了?你别担心,以后我不理他就是了,也不会再动手。”
“不是……”萧钰想解释,却又觉得没啥好解释的,最后只道:“你若是不喜欢他,以后和他保持距离就好了,别理会,他在宫里也住不了几天了,等宴会结束,风国的使者说不定就要带他走,到时候眼不见为净。”
“嗯,我明白。”
君容乖乖的点头。
“说起风国的使者,陛下觉得他们如何?”
萧钰转移了话题,君容顺着说:“风国的使者比起云国的人来说还算客气,也没提什么过分的要求。”
“嗯,云国那边,估计不会善罢甘休,明日怕是没那么容易过。”
萧钰眯了眯眼,若有所思。
君容也担心这个,不过有萧钰在,他心里就有底气。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明日的事,明日再说,到底这里是大乾,他再怎么放肆,也不能把陛下如何,他要真咄咄逼人,咱们就让他有来无回,届时云国的皇上怕是还要谢谢我们呢。”
萧钰轻笑一声,把玩着茶盏。
君容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咱们大乾的士兵也不是吃素的。”
“所以陛下今晚好好睡吧,明日有我呢。”
君容心里满满的,壮着胆子握住了萧钰放在桌面上的手,在萧钰讶然的看过来时,他一本正经的说:“幸好有子衣在,不然我自己一个人,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萧钰以为他是害怕,反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嗯,我在,别怕。”
君容看了眼自己被萧钰牵着的手,隐秘的开心起来。
……
寒衣出宫之后,策马直奔云来阁而去,此时正是晚上最热闹的时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他不好直接从正门进去,就绕到了后门,在小巷里就下了马,牵着马走到后面敲门。
后门总是有人守着,听到动静立刻开门,伙计打扮的玄衣卫一见寒衣,立刻拉开门,沉声道:“大人里面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