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列站到了定国公的身边。
“诸位,陛下不想听,你们身为臣子的不知进退,反而咄咄逼人,怎么你们是要造反吗?”
萧钰站了起来,顿时所有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她的身上。
这一刻无需多言,萧钰便也明白,他们是冲着她来的。
君容对身边的无忧道:“去把尚孟送进来,把他们给朕拖出去!”
“是……”
无忧看了一眼殿内的三人,快步往外走。
结果刚走到门边就被人拦了下来。
站在门口的几个宫女太监忽然抬起头来,一脸凶相,从袖中抽出了匕首,拦出了他的去路。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无忧惊呼一声,倒退了两步。
“吱呀——”
撷芳殿的大门被人关了起来,这下原本还能看戏的百官们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这是要做什么啊?”
“不知道啊,老王妃究竟是闹的哪一出?”
“不会真的要造反了吧?”
满殿哗然中君容拍案而起,怒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当着朕的面相互勾结,意图不轨,你们究竟有没有把朕放在眼里?”
定国公和宁国公对视一眼,被贬为恭禄伯的荣国公也出列走了过来。
“臣等不过就是想给陛下讲个故事罢了,陛下何至于如此抵触?难不成陛下事先已经知道了?”恭禄伯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竟然敢直面君容。
君容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看来今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只是不知他们究竟要说些什么?
老王妃冷笑一声说:“这件事除了臣妇以外,任何人都不知道……哦不对,应该说还有一个人知道。”
她毒蛇一般阴狠的眼睛落在了萧钰的身上,伸手一指,厉声道:“萧钰,事到如今,你还想装作无事发生吗?你还想欺瞒陛下,欺瞒天下人到何时?”
萧钰好笑的看着他,“老王妃还是把话说清楚比较好,我隐瞒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你根本就不是摄政王的血脉,而是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野种!”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君容都瞪大了眼睛,“什么?”
老王妃看着众人惊愕的脸,露出了一种近乎大仇得报的表情,“你们都被他给骗了,连我之前都被他蒙在鼓中!幸好苍天有眼,让我找到了当年接生的稳婆,她自己心中有愧,多年来不敢见我,一直躲在乡下,这些年备受良心的煎熬,她近来身子不好,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就把真相说了出来。”
说到激动的地方,她竟然站了起来,面向萧钰冷冷道:“当年我生产的时候,稳婆家中恰好也生了个女儿。”
“等等——什么叫恰好也生了个女儿?”
“是老王妃说错了吗?还是说她生的就是个女儿,没听说过呀?”
“你是不是蠢?老王妃一共就有两个孩子,如今她站在这里说要揭穿摄政王的身份,那个女孩只可能是——”
“没错,我当年生的就是个女儿,生下来没多久就断了气,当时我难产大出血晕了过去,稳婆想起自己家里的女儿,心生一计,就把她的女儿和我的女儿调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