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谁拳头硬,谁说话有底气,那好啊,你觉得我的拳头硬不硬?”
君容缓步走到钱老爷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一脚踩在了他的心口上。
钱老板咳了起来,惶恐的看着他。
所有的美梦一瞬间破碎,他现在只想找个地方钻进去。
“我不敢了,不敢了,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啊!”
要是他早知道这小姐是块铁板,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来找茬啊!
君容脚下加了些力气,踩的钱老板的脸又白了一分,“今天给你个教训,让你长长记性,人不可貌相,以后想欺凌弱小,先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他缓缓地移开脚,冷漠的转过身,“还不快滚?”
“是是是,我这就滚,这就滚!”钱老爷冲着那两个侍卫喊道:“你们两个废物,还不快点扶我起来?”
两个侍卫挨了一掌心里也窝着火呢,此刻见钱老爷这副模样,心里越发不痛快,来扶他的时候故意装作手滑了,让他在地上又磕了一下。
“哎哟,你们两个蠢货成心的吧?”
“老爷别生气,我们真不是故意的我们刚才也挨打了,身上还疼着呢,你就体谅体谅我们吧?”
“少废话,快点滚,晦气。”青衣挡在门口,甩了甩帕子,“给你们三个数,再不滚我就要往这倒水了——”
“别别别,我们这就滚!”两个侍卫不敢再耽搁,抬起钱老爷匆匆忙忙地夹着尾巴从一边跑了。
二层看热闹的人见状也不敢多留,转头回了各自的房间,该干嘛干嘛去。
如此一来,船上的人都知道了,这个看起来病殃殃的小姐其实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再也没人敢打他们的主意,甚至从他们房间门口走过的时候都要绕开一些,生怕惹了里面的人不高兴了,自己也挨上一脚。
这般安安分分的过了三天,到第四日清晨的时候,船终于到了江州最大的港口——白鱼湾。
昨天傍晚的时候,凝昭就把东西都收拾好了,早上船一靠岸,他们就准备下船,找个地方先落脚。
然而他们刚下了船就发现被人跟上了。
凝昭想回头看看,君容按住了她的手低声说:“别回头,小心打草惊蛇。”
凝昭紧张的问:“是谁?不会是朝廷的人吧?他们发现了?”
君容摇摇头说:“不是。”
寒衣走在最后,他仔细的听了听,余光扫到了几个鬼鬼祟祟的身影,顿时了然,他上前一步说:“是钱老爷那几个人。”
“他们还真是贼心不死。”凝昭皱眉,“他们跟着我们做什么?”
“不用理会。”君容继续往前走,“先找个客栈落脚,咱们休息一天,明天再出发。”
“好。”
他们沿着江州的主城大街漫无目的的走,却发现钱老爷他们还在后面跟着。
寒衣皱眉问:“要不属下去把他们解决掉?”
“看看他们想做什么,若是无关痛痒就算了,如果还心存歹念,给他们点教训。”君容掩唇咳了一声。
“是,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