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心境不稳,若是沉溺过往,极容易走火入魔的。”
花烨轻勾唇角:“怕什么?走火入魔不是更好?我若是疯了,这天下都太平了。”
“主子——”
林鹤不赞成的看着他:“你怎可自轻自贱?”
“呼……”
花烨吐出一口气,站了起来,赤脚踩在氍毹上。
“我说的是我疯了的话,现在我不是没疯吗?既然我没疯,那这天下人就都别想好过!”
他眼里闪过阴鸷的杀意,沉声道:“备车,我要进宫一趟,这场大战,我要亲自坐镇沙场。”
“是。”
……
萧钰解蛊之后在山上又养了几天,她掌心的伤口倒是不碍事,敷点药,用纱布傍上,只要不沾水,很快就能好。
君容比她伤的倒是重的多。
他手臂上划了两道,一道比一道深,血也流了不少,要不是有之前那半个月的准备,他的身体被药材浸养的极好,怕是根本撑不过去,半道就该失血过多,晕厥过去。
不过即使没晕,他也没好到哪儿去,这几天浑身无力,早起还头晕,手脚都比寻常凉。
萧钰心疼的不行,这几天几乎事事迁就着他,他手臂不方便,喝药的时候就撒娇让她喂。
吃饭的时候也要她喂。
晚上更是要抱着她才能睡着。
明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萧钰还是愿意纵着他。
就是苦了云老和章老两个单身狗,看的心酸不已。
这几天饭都吃的少了,不知道怎么的总感觉撑得慌。
“行了,你俩分开一会儿吧,该泡药浴了,自己泡自己的去。”
云老一出来就见到俩人坐在台阶上黏在一起,恨不得直接用眼神把俩人撕开。
萧钰转头看他一眼,笑了笑说:“好,这几日辛苦云老了。”
“哼。”云老冷哼一声,“辛苦倒是不辛苦,就是辣眼睛。”
说着恶狠狠的剜了眼君容圆润的后脑勺。
君容:“……”
他转过头也冲云老笑了笑:“情难自禁,云老见谅。”
云老:“……滚滚滚——赶紧去泡药浴,好了就赶紧滚下山!”
章老倚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该!”
君容讪讪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那我们这样还要泡多久啊?我感觉这几天人都泡黄了。”
云老沉沉的吐出一口气,竖起了自己的三根手指:“三天吧,再有三天就满一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