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一封给你的信,请大人过目!”崂山的态度就要好多了,对于孙承宗也很是尊重,说着将信递给了孙承宗。老管家上来接信,却被崂山挡下了,显然这封信不能让他过手。
诧异的看了老者一眼,孙承宗微微一愣,接着便是淡然的笑了笑,却没有伸手去拿那封信。
“你要知道,不是什么人的信都有资格让老夫看的,你最好能拿出一些证明身份的证据。”孙承宗虽然是文官,可是也是颇为谨慎,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崂山缓缓的点了点头,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道:“大人对我等不信任,又不肯屏退左右让我等表露身份,这实在有些难为人了。”
孙承宗却是一愣,不过身在辽东,必须要谨慎小心,不然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眼睛微微一咪,便笑着道:“老夫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你们有什么还是直说吧!”
崂山和党寒对视一眼,都看出来两个人眼中的无奈,二人苦笑着摇了摇头。崂山只要对党寒道:“看来这次辽东的事情会很麻烦,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不来呢!”
“老鬼,没什么,看本公子的手段!”党寒轻轻的笑了笑,用力的摇了摇手中的扇子,一边一脸诡异的看着孙承宗。
虽然不知道这两个人在干嘛,可是孙承宗却是满不在乎,它虽然知道这钦差行辕里的人大多靠不住,可是这周围的钦差护卫还是值得信任的。如果这些人想要对自己不利,屋子里和外面的守卫能保护自己,如果将他们都屏退了,那可就说不准了。
在党寒的话音刚落,屋子里的钦差护卫便一个接着一个倒在了地上,包括站在门口的护卫。还有屋子里的管家和丫鬟,全都倒在了地上,悄无声息。屋子里清醒的人就只有熊廷弼和孙承宗关,当然还有党寒这四个人。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做什么?”最先反应过来的不是孙承宗,而是一边的熊廷弼,一脸谨慎的看着面前的四个人,脚步慢慢的向着孙承宗移动了过去。
“熊大人,不要紧张,我们是锦衣卫!”崂山和党寒已经站了起来,拿出了锦衣卫的腰牌,对着二人恭敬的道。
孙承宗微微一愣,一脸谨慎的问道:“既然是锦衣卫,为何要藏头露尾?”
“大人,您还是先看看这封信吧!看过之后您就明白了!”崂山脸色丝毫不变,将那封信双手托起交给了孙承宗。至于信里面写的什么,崂山和党寒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要把信当面交给孙承宗。
既然知道了对方是锦衣卫,孙承宗的戒心就放下来一些,虽然对锦衣卫没有好感,可是在这辽东这也是自己人。接过崂山的信,孙承宗撕开信封,拿出信纸。只不过他没有看信的内容,而是直接去看下面的落款,他想第一时间知道这是谁写来的。
当看到下面的落款之后,孙承宗就愣住了,因为那里是一个他非常熟悉的私章,那是天启皇帝的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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