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说本宫要走?”贵妃反问。
苏长风眼神诧异。
“木已成舟,本宫也懒得给你摆脸。”贵妃凤眸乜斜,屏退随侍宫婢之后,淡淡说:
“今晚本宫就在隔壁听墙角,无须避讳,你们该怎样就怎样。”
苏长风脑袋本就昏昏沉沉,听到这话差点失态。
听墙角竟然说得这般理所当然?
“怎么,两人坠入爱河,行房事有何难以启齿?”贵妃黛眉凌厉,语气咄咄逼人。
略顿,她一步步走来,近在咫尺地盯着女婿:
“莫非你们的婚姻存在阴谋诡计?”
知女莫若母,仪儿性格孤僻冷淡、厌恶男人,突然找到命中情缘,在一个母亲看来太过反常。
“母妃真会开玩笑。”苏长风维持着异乎常人的冷静,毕恭毕敬道:
“小婿先进屋了。”
贵妃“嗯”了一声,很自然尾随在后,腰上流苏发出细微的碰撞之声,清脆而优雅。
阁楼两间房,她就坐在外面靠近墙角的位置,很矜持地翘起腿。
奇葩的岳母……苏长风递去歉意的眼神,推开珠帘阁门。
“怎么办?”他只做了个口型。
“看你表现。”商仪眼都没抬。
美艳不可方物的临川公主斜卧锦塌,姿态慵懒遣倦,轻轻翻阅书页。
因只穿了丝绸睡裙,裸露的小腿比洗过十遍的嫩藕还要光滑,绝品玉足交叠搁在床沿,足肌雪白细腻,粉红的脚趾蜷曲如蚕宝宝。
外面的贵妃屏气凝神,生怕错过任何一句对话。
不同房,这桩婚事一定是阴谋,是纯粹的利益交换!
苏长风靠近床榻一步,便迎上如地底冰潭般的寒意眸光。
他思考过后,吹灭殿角的烛火,便走过去轻轻摇晃床沿,软榻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贵妃聚精会神,手帕紧紧拧成麻花状,好像有点不对劲?
摇了一会,苏长风又蹑手蹑脚将双手伸进水盆里,湿润的掌心有节奏拍打梳妆台,清越激荡声不绝如缕。
而后。
他强忍住不适,发出深沉而浑厚的怒吼。
临川拢了拢一头青丝,浓密的睫毛风情万种的搧动着,眸光戏谑地注视。
伴随着节奏越来越快,听墙角的太后脸蛋红得像火烧云一样,呢喃细语道:
“犹如野兽,女婿真狂野……”
陡然。
“跪着!”
内殿传出压抑的低吼声,似乎在鞭打。
贵妃心神一颤,悄悄离开外房,下意识摇晃着丰硕的蜜桃臀,女儿竟然会接受这般屈辱的动作?
莫非喜欢被虐待?
她现在可以确信了,没什么阴谋诡计,心高气傲的女儿真的臣服于一个男人。
商仪瞳色渐冷,眼神专注且缓慢从面部扫到脚部,再逐一扫回面部,寒声道:
“这么闹显得你能耐大是吧?”
看样子贵妃娘娘走了,苏长风停止动静,嗓音都有些干哑。
所幸演绎得惟妙惟肖,甚至都一人扮演两角。
“出去!”商仪冷言。
苏长风也懒得闲谈,关好阁门,在外房软榻上就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