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的事情沮丧的低下了头不再作声,南宫信似乎知道点什么,于是安慰着说道:“唉!我也知道王兄做得有过份,但既然生在王家,有几人是自由之身呢,你是知道叔的性格的,这些年南争北战的,哪件事叔愿意的。”
“叔,别再说了,我就是不嫁去西塞国,就算是死我也不去。”
“胡闹!你以为这是过家家,想不去就不去啊!”
“我就不去!”
南宫倩赌气的说完几个字后,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哭了起来。
想必南宫信最怕女人哭了,见到南宫倩一哭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的好,只是一旁不停的劝她不要哭,而南宫倩经他这么一折腾更是哭得大声,就连帐外的士兵也听到了帐内的哭声,心想军营之中怎么会有女人的哭声,但这毕竟是帅帐谁敢说出去,除非他不想活了!
“唉呀,我的小祖宗,你别哭了行嘛!这里可是军营,如果让别人知道,你叫我怎么在军中立足!”
南宫信不断的劝解着南宫倩,许久之后南宫倩终于收起抽泣声,只是眼泪仍是不停,这下子南宫信终于长长的松了口气,不久后又道:“倩儿,那你今后有什么打算?”
“我能有什么打算,我就在你的军营里头待着!”
“胡闹!这里可是军营,这里全是男人!”
南宫信说到了这里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又不敢说出来,如果说南昭国的公主混在男人堆里这事传了出去,他的那个王兄面子往哪摆,整个南宫家族的脸面放哪,南宫信打了一个寒颤后,便不再做设想,接着说道:“这样吧,过几日我派人将准儿(南宫准,南昭国二皇子)叫来,你跟他回王宫。”
“不,我不回去,死也不回去。”
“难道你想害叔不成,如果说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倒也罢,但如今我已经知道你在这里,我怎么能留你在军营里。”
“既然你不想我待在军营,那我走便是!”
“放肆!你以为这样你父王会饶了我!”
“我不管!反正我不回去!”
“难道你想要全营士兵都因你而论罪!”
南宫信将这句话提高了几个调,意思很明显,就是说如果王发现南宫倩在这里,而营中包括南宫信在内都要遭受罪则。
南宫倩一听也是吓了一跳,父王的脾气她是了解的,这种事他是做得出来的,南宫信的身份倒不会怎么样,顶多骂几句便罢,而那些低级的士官最轻的也是丢官,重的估计就是判国罪名什么将其斩杀。
想到了这里南宫倩再也没说上什么,只是低着头不再说话,南宫信见到南宫倩软了下来,于是又道:“我知道这婚事对你来说极为不公平,想那西塞国的王子西门岩极为荒*无度,但这毕竟关系我南昭国的气运,虽然我也不同意但我也没办法啊。我南昭国年年与西塞国争战,有多少人家破人亡,如果能以一人之力救百姓于水火之中,那迄不是一件美事。王的心情我是能了解,他又何尝不舍。”
“叔你别再说了,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只是我自己的幸福为什么我不能自己去寻找,为什么我偏偏会生长在帝王家,为什么我的命会是这么苦!”
一连串的为什么反倒问住了南宫信,虽然自己妻妾倒是几个,但自问自己没有一个是爱恋,而那些妻妾都是为了这个南昭国所发配的必须品,一想到了这里,南宫信也低头长叹一声!
南宫倩似乎想通了,双手擦干泪水说:“要我回去也可以,不过我得跟我那帮兄弟说声才能走!”
“兄弟??”
南宫信听到这两个字不敢相信的说着,接着又反应过来笑着说道:“好吧,我给三日的时间,时间一过你可能不再生反意!”
“不行,最少也要十日,哼!”
“你!”
南宫信始终扭不过南宫倩!就这样二人在帐内应承后,南宫倩离开了营帐。
南宫倩一路上就象是失了神一般慢慢的走回了宿帐,帐内空无一人,心想定是去找成向东他们,于是又走向成向东他们那里,当他看到候雨生一人独自坐在帐外的地上,脸色并不是很好看,于是问了发生什么事,候雨生说成向东家中出事离开了军营,南宫倩脸色也变得灰暗,她走进帐内发现卫海三人正在里面发呆,不闻也不问走到卫海旁边静静的坐了下来,卫海看了一下南宫倩后又低着头不说什么,而南宫倩本想说她不久后要走的事实,但看到所有人如同死灰的心情也就没再敢开口。就这样一连三日所有人都带着不愉快的心情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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