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妙玉情急的回答:“殿下,我,我想夫君。。。他。。他可能去了禁地了。”
“什么!”
除了妙玉外,所有人都为之一惊,灵羽又道:“夫君怎么会知道禁地的,他怎么会去那里?”
妙玉摇了摇头说道:“他怎么知道的我也不清楚,上次月圆那日由我负责巡视,我走到了禁地那里就看到了夫君,于是我和他说起了禁地不能进的事情,今日夫君行踪不见,于是我就去了那里,却看到禁的锁落在了地上,我想定是夫君进去了。”
“那你有进去找吗?”
“没有,禁地我等皆不能进去的不是吗?”
“这。。。。”
众人沉浸在为难之色中,而这时妙玉又说道:“殿下,为了夫君,我想是不是应该先别管先祖的遗训,如果完全的遵从,那么我们找到夫君的希望就更为渺茫了。”
“对啊,妙玉姐姐说得对,殿下,我们还是赶快去找夫君吧,说不定夫君在里边遇见了什么难事,否则他断不可能不回来或者告知我们。”
听到寓伊这么说,众人都赞同的看着灵羽,灵羽思考了一会儿便道:“姐妹们说得对,我们且不管先祖遗训,去禁地找夫君吧。”
灵羽说完便带头朝着议堂走去,没多久众人就来到了禁地的门口,看着落在地上的锁,众人更是可以肯定卫海确实来过这里,于是灵羽随手推向了大门走了进去,一行人也随之跟了进去,众人分散开来寻找,找上了许多乃是不见踪迹,皆沮丧,就在这时,从屋子后面传来了一道叫唤声:“殿下,快来这里。”
众人随着声音的来源跑到了屋子后面,只见屋后一口井,而井上有一个葡萄架,喊的人正是寓伊。
“寓伊,你找到夫君了吗?”
寓伊摇了摇头,但眼睛却是红润的,她哽咽抬起右手摊开掌心,坚难的说:“这块衣料定是夫君的。”
说完更是热泪涌出,靠在一旁的妙玉哭了起来。
众人仔细看了看那块布料,脸色皆为死白,不久便听见所有人倒在地上痛哭了起来。
而在另一方面。
卫海自从被莫名的寒气卷入井内并没有死去,身上的冰封也早已消失,他的身子在一块未知的上空漂浮着,直到轻轻落了地,当他微微睁开双眼时,发现四周黑暗无光,只有抬头的时候才能看到有限的光明。
“这是哪!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掉进井里了吗?”
卫海站起身,一手握着赤宵剑,一手揉着两边的太阳穴自言自语的说道。
“你。。。确实。。掉进井里了。”
一道声音传进了卫海的耳中,吓了他一跳,连忙双手紧握着赤宵剑,不停的向着四周打转观望并问道:“阁下是何人,何不现身一见。”
“我。。。哈。。。”
一道笑声令卫海振聋发聩,扔下手中的赤宵剑捂住双耳,神情极为痛苦,但是没多久这道笑声便停了,可是卫海却是脸色发白,毫无血色,紧着那道声音又传了过来:“嗯,不错,是块料子,能抵挡老夫的波笑功,想必你的功底不错,来来来,过来老夫这里。”
卫海本想拒绝,但高人近在咫尺,想逃是不可能的,更何况这里是哪里他也不知道,于是说道:“不知道前辈在此,卫海多有打扰了。”
“前辈?啊。。。这个名词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啦,不对,应该是我有多久没有听到别人说话了。”
“前辈的话是何意?”
“这个。。。唉!你还是过来我这里吧,我和你慢慢说。”
卫海寻着声音走了过去,可能是眼睛适应了黑暗,只见一个头发苍苍的老者坐在一个角落中,一对眼睛却是有神的看着卫海,令卫海有些寒意。
那人对卫海招了招手示意卫海坐在他身边,卫海不敢违命的走到他边上坐了下来,恭敬的问道:“前辈,在下卫海,但不知道前辈姓名!”
“我嘛!!!你让我想想,唉,太久了,都记不上来了。”
那老者围着自已姓甚名谁想了许久,不久他拍着自己的大腿说道:“对了,我叫高离,好象还有人称我为东皇。”
“高离!东皇!”
卫海一边念着名字,一边沉思着,但不久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高离前辈,为何你也会在此,而这里真的是在井里头?”
“呵。。。这里确实是井底,只不过与普能的井不同而已。”
“哦!有何不同?”
“你没发现你身上没有一丝的水吗?”
经高离这么一说,卫海摸了一下身子,果然没有湿身,笑道:“这有何不同,不是所有的井都有水,想必此井是枯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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