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了半个多小时,在出完了一身汗之后,舒白便就地坐在垫子上休息了一会儿,随后才收拾了东西回屋洗漱去了。
洗漱完后,她便出来客厅看电视了。
虽然公寓里现在多了一个人,但总体上的生活还是她原来的模式。
等电视剧播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她就回房间睡觉去了。
总之就是完全遵照老年人的生活作息,特别规律。
只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感觉被窝里钻进来了一个人。
然而熟悉的气息却直接表明了这人的身份。
她在他怀里转过了身,双手微蜷,抵在他的身前,又从他怀里抬起头来,迷迷蒙蒙的说道:“不是睡书房的吗?”怎么又趁她不注意爬她床上来了?
“不抱着你睡不着。”他有些认床,换了个环境就入睡困难。在榻榻米上翻来覆去了好一会儿,还是睡不着,所以他就只好过来找自家媳妇儿了。
他拥着她,低头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说:“睡吧。”
“嗯。”本来就没怎么睁开眼睛,在他怀里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后,她就阖上了眸子,继续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七点多了,而郁恒这会儿也已经去学校上课了。
舒白抓了抓头发,从床上起来,进卫生间洗漱穿戴好,出来外面时,才发现郁恒事先已经把早餐准备好了。
冰箱上还贴着一张小纸条,备注了他今天可能得晚点回来。
在没有特殊的情况下,走读生是不需要晚自修的。所以舒白只当他这是晚上要考试,也就没往别的地方多想。
吃完早餐收拾了桌上的东西之后,她也就去学校了。
而郁恒在结束了上午的课程之后,下午就同昨天见过的那个律师一到去了法庭。
今天是郁父开庭的日子,作为原告人,郁恒须得出庭。
在遇到舒白以前,郁恒曾有过最极端的念头。
他和郁父之间的仇恨无法化解,并不只是一句父子之间没有隔夜仇这样堂而皇之的话就能够完全化解得了的。
在遇到舒白之后,通过她的开导,他存在心里的一些极端念头虽然消失了许多,只是只有这一件事他仍是坚持着非做不可的。
或许在别人眼里看来,他这样亲手摧毁了他父亲的公司,并且还将生他养他的亲生父亲告到法院,这样的行为只有白眼狼能够干得出来。
可在过去的那些时间里,这个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慈父贤夫,实际上却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畜生,而这个人对他和他母亲所造成的伤害,那是一辈子都弥补不了的。
他并不惧背负外界的骂名和眼光,他只想要回一个公道。
最开始,他只想通过自己的双手来为自己实现,因为过去的他不信这个世界真能有那么一个地方。他只想让那些欺辱过他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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