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将此前与冀州军战事细说一遍,说道自己儿子崇应彪战死,更是悲痛欲绝,恳请蒙藿三人出手复仇。
蒙藿三人听郑伦奇术,心中惊异,互相看了一下,蒙藿开口道:“没想这小小冀州城也有如此奇人,明日待吾会会!”
冀州侯府,苏护坐于帅位,左首袁洪随意斜靠在椅上,原本这殿内是没椅的,无论主帅还是将官,都是跪坐于地面席上。袁洪来后,开始几天与众人一起盘坐席上,后自己仿师父寻道子坐的躺椅自己做了一把,也不管苏护等人如何看待,自顾放置殿中,每次殿内议事,袁洪就得意洋洋坐于上面,闲看苏护与众将官议事。
后来苏全忠偷偷仿着做了一把,坐上一试,可比跪坐舒服多了,赶紧有做了几把献给父母,苏护一坐也感觉到比跪坐舒服许多,可觉那躺椅这么靠着,舒是舒服了,可平时与众将官议事,可不够庄重。后来还是苏全忠与那木匠将躺椅改成了靠椅,解决了这难题。
这下,冀州侯府议事的时候,全坐上了靠椅,舒服而端庄,只有袁洪依旧一副随意懒散模样,斜靠椅子。
就听苏护沉声开口道:“诸位将军,而今西伯侯姬昌领大军前来,与崇侯虎合兵一处,可谓来者不善,吾冀州城孤悬一处,还须及早破了北伯侯与西伯侯联军,否则待城中粮尽,不需大军攻打,吾等就自取败亡。诸位将军可有良策?”
众人沉吟良久,一精壮将领起身道:“何不再次袭营,打西伯侯一个措手不及。”
郑伦一旁开口道:“西伯侯素来谨慎,传闻西伯侯善演先天之数,能知吉凶祸福,岂能不防,袭营不可为!”
众人听后沉默,苏全忠抬头看着袁洪,眼中有一点期望,可袁洪自顾喝茶毫不理会。
苏护见苏全忠看着袁洪,心里一动,抱拳向袁洪一礼道:“道长可有教我?”
袁洪一听苏护问话,咧嘴一笑道:“我此来只助你守城,若有你抵敌不了之人我自会出手,却不会助你对付那普通士卒。此乃师父严令,不敢违背,请侯爷见谅!”说完自顾神游去了。
苏护无奈,只得向诸将道:“如今二侯陈兵城外,诸位思一良策以退敌军!”
良久,苏全忠开口道:“父亲,待孩儿明日出战,一探虚实再作道理,如何?”
旁边郑伦起身抱拳开口道:“侯爷,末将愿与小侯爷一同出战,探取虚实!”
苏护想想道:“如此,你二人明日就引一军出城打探虚实。记住不可与敌死拼,探得虚实就回。”随后向袁洪抱拳一礼,开口道:“明日恳请道长照看一二!”
袁洪点头道:“侯爷无须多礼,贫道明日就与他二人走一趟!”
第二天一早,苏护领着众将登上城楼,凭栏而望,远处连绵不断的大军营寨,使人心中忧愁。身后苏全忠,郑伦早披挂整齐,单等将领。旁边袁洪随意站着,一脸平静。
苏护正要下令,猛听城外军营里一声炮响,辕门大开,冲出一队人马,直奔冀州城而来。
苏护与众将放眼望去,烟尘腾起,那一彪人马已离城下不远摆开阵势,从中奔出一骑,跑到离城一箭之地立住,放声喊道:“城上的快些前去传话,西伯侯帐下先锋南宫适前来讨战,有敢战之人,速来一战!”
南宫适城下耀武扬威,早恼了苏全忠,当即冲苏护抱拳道:“一个名不经传的南宫适也敢于城下放肆,孩儿请命斩此獠!”
苏护道了声:“小心!”苏全忠随即下城点了三千精兵,打开城门,杀将出去。城楼上郑伦也向苏护抱拳道:“末将去为小侯爷掠阵!”苏护道:“去吧!”郑伦也随即下了城楼,骑上火眼金睛兽,出得城去。
郑伦才出得城,早见苏全忠与南宫适已战在一起,刀戟相交,杀气腾腾。
苏全忠这些日子得袁洪指点,武艺大进,一杆画戟使得出神入化,将南宫适裹住,杀得南宫适只有招架之功,无有还手之力。
南宫适被杀得左挡右藏,汗流浃背,心中慌乱,已无战意,想要走,却又被苏全忠画戟裹住,脱身不得。慌乱中被苏全忠一戟刺在肩上,手中大刀拿捏不住,“哐嘡!”一声掉到地上。南宫适忍痛,打马就跑。
苏全忠见南宫适要走,岂可任他离去,拍马后面猛追,眼看追上,斜刺里一条长棍伸出,顿将苏全忠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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