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悦耳的轻笑从她瑰丽的红唇里溢出,少女缓缓抬起头,直视着陆熙宁愤怒的脸颊,眸中掠过几缕揶揄和兴奋。
“不要脸?还有更不要脸的,你要不要试一下?”其中的轻佻意味分外浓重,活像是个壮汉调戏良家妇女。
陆熙宁的眉峰顿时拧成了一团糟,怒气值呈直线喷发,就差一个导火索,这座火山就会喷出炙热的岩浆,将她焚烧湮灭。
他活到如今,还没遇见过这般不要脸面的女人。
这是哪家带进来的闺女?得了失心疯吧?以为这样就能得到他的注意?
妄想!
他的心已经被那个名叫季胭脂的女人占据了,就算她死了,他也要将她的音容埋在心脏的土壤里,生根发芽。
“来……”人!
薄唇刚刚启开,迎面扑来的女人让他卡壳,背后直挺挺的砸向草地上,陆熙宁闷哼一声。
一仰头,犀利无情的双眼便被一双柔荑迅速掩盖上,剩下一片黑暗,通过眼睛上的软绵触觉可以感觉到这双柔若无骨的手细嫩软滑。
贴在他身上的娇躯和手臂都散发着少女独特的芬香,撩人心扉。
陆熙宁动了动鼻子,深吸了一口,脸色有些发青,咬牙切齿的低吼:“放开!”
言絮撑起小巧的身体,漫不经心的打量着一个月不见的爱人,脸色一如既往的白皙,似乎更白了些。
梳理得当的头发也松散了下来,带了一丝不符合他年龄的朝气蓬勃,很是养眼。
身上的衣服也从衬衫西裤换成了一套纯白的休闲装,摸起来很舒服,脱起来也很迅速。
白皙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锁骨往下,蔓延到他的松紧腰带上,调皮的拉了一下,又松开。
陆熙宁被腰上裤子反弹的力道和声响震的一惊,抖着身体压制着怒火,摆动着手腕缓和了声音,“你把我松开,乖,有什么话,我们坐下好好说。”
这种女人无非是看上他的颜值或者是财富,平时仰慕接触不到他的人,借着婚礼有很多人涌入兴仁花园,人多乱杂便胡作非为。
他先让她放松警惕,等她高高兴兴给他松绑后,她会知道花园里的花为什么开的那么红那么艳!
言絮翘唇,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冰敷眼罩,慢慢的给他戴上,然后腾出了一只手。
如今,陆熙宁头戴眼罩,手腕被绳子绑住,双手高过头举着,绳子另一头缠上了那棵树干上,双脚也缠着绳索。
身上压着的是言絮。
眼睛看不见,身体的触觉和耳朵的听觉便更敏感,那些来参加婚礼的人路过旁边的小道,谈笑风生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出现在这片小天地。
微风掠过,花枝摇晃的声音都传入他的耳朵里。
“恩,坐下好好谈,这个姿势我喜欢。”言絮笑意盈盈地从腿上移上腰际。
陆熙宁浑身一震觉得有些恶心,扭动着身体想把人给弄下去,“你给我滚下去,听到没有!”
该死的小白!该死的三刀!
不要他俩的时候时时刻刻的在他眼前晃,需要他俩的时候鬼影子都找不到。
现在他被绑住,眼睛看不见,身上压着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他若是高喊一声解脱是可以解脱。
但婚礼便成了一个大笑话。
他的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