掮客的车离开后,金并没有立即跟上,而是等了5、6分钟。
“看来他真的在掮客车上做了手脚。”吴端道。
“让他白费力气去。”对自己事先预料到的事,闫思弦表示不屑。
两人没急着跟上,金受过专业训练,反侦察意识必然很强,贸然跟踪怕会打草惊蛇。
他们也不必跟得太紧,因为就在即将到达第一个路口时,一辆想要变道的奔驰小跑恰到好处地“不小心”蹭上了金的车。
奔驰上下来一个衣着时尚的年轻女人,显然是马路杀手级别的,对处理车祸轻车熟路。
她先下车,一边大声冲金道歉,并打着手势,大包大揽地承认责任全在自己这边,一边对两车刮蹭的地方拍了照,还拍下了金的车牌,并示意金跟她一起,先将车停到路边,不要影响交通。
金略一踌躇,本想不予理睬,直接踩油门离开,可无奈那姑娘拍下了自己的车牌。
为避免后患,他跟着姑娘到了路边。
也不知两人交流着什么,似乎是私了的金额。
“是你的人?”吴端问道。
“嗯,”闫思弦看看表,“拖不了太久,太久金会起疑心,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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掮客家所在小区,一天前闫思弦在这里租了套房子。
这是个老小区了,20年前的装修到了现在,已经非常破旧,但中介还是想尽办法将房子往精装上靠,甚至生搬硬套,非要说这房子风水清奇。
闫思弦照单全收,如地主家的傻儿子一般,中介说什么他便信什么。
从看房到交钱签合同,总共只用了20分钟,他便拎包入住了。
这房子实在看不出任何优点,除了——透过卫生间的一扇小窗户,可以看到那掮客的家。
盯梢。
又是盯梢。
事实上,刑警的工作极度枯燥,除了与犯罪分子正面交锋的短暂瞬间,其余大部分时候要么是跑断腿的走访,要么是死抠没有生命的物证、痕迹,要么就像现在这样等待。
“掮客回酒店了?”吴端问道。
“嗯,我让他把车停回家,自己打车去酒店。”
“你就不怕他跑?”
“跑呗,反正他已经把金引出来了,任务完成了……不过,我赌一百块,他不会跑的。”
“这么自信?”吴端知道闫思弦很少失手,但还是忍不住道:“行啊,我跟你赌。”
闫思弦勾起嘴角笑笑,“你知道他为什么不跑吗?”
“为什么?”
“他的妻儿,尤其是宝贝儿子,被我安置在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吴端:“你直接说挟持了人家妻儿呗。”
闫思弦伸手,“甭管我用什么办法吧,一百块。”
“现在没有。”自从准备买房,吴端已成功加入“兜比脸干净”星,成为光荣的准房奴。
闫思弦:“支付宝或者微信转账也行啊。”
吴端:“……”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轮换盯着掮客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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