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比如我啊”差点就秃噜出来,求生欲让他一个急刹车,继续正题道:“所以,你应该知道,我那哥们儿有多信任我。”
冯笑香不愧是黑客十级,触类旁通,立即明白了闫思弦的意思。
这种牵扯到大批股权转手的事,说不定决定着公司未来姓氏,能拜托到闫思弦这儿来,本来就是一种信任。
以及对闫思弦能力的了解——
股市瞬息万变,操盘中一个不慎,便是百万千万的出入,不说别的,闫思弦若是想要坑害对方,故意提前收割股权,不等股价降至最低点,反正横竖他都有三千万可赚,可对方在回购股权时要出的价钱可就大不相同了。
说白了,这事儿要是托对了人,能省数以亿计的成本,托错了人,便只能干瞪眼多花钱。
由此可见闫思弦与明科网络这位CEO交情颇深。
闫思弦继续道:“欠了我这么个人情,这小子最近老张罗着约洗澡,想还我人情,我呢,实在没空,我就让他换了个方式还我人情。”
“肉偿吗?”
冯笑香问得一本正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讨论学术问题。
闫思弦喷出一口老血。
他再次认清了一个事实:黄心萝莉的确是他的克星,这话要是吴端说出来的,他有一百种更加流氓的回答,可对方是个外表疑似未成年的小姑娘,他只能忍着。
闫思弦狠狠地在心里记上一笔仇:你等着,我就不信你不长大。
闫思弦重重咳嗽两声,继续道:“……我有个不学无术的堂弟,我爸想把那二世祖塞我公司里,得了吧,操不起那个心,我就转手把人塞明科去了,算是让明科还我人情吧……”
冯笑香已经明白了闫思弦的意思,“那你堂弟可以光明正大打着明科的旗号,去四医院做系统维护……”
“是啊,我这就电话联系他,你俩对接吧。”
“好。”
觉得不妥,闫思弦又改口道:“哦,对了,你还是找个男刑警跟他对接吧,我堂弟那人……说难听点,脑子长下半身了,你明白吧……”
“知道了,我这边会见机行事,尽早查到李洁玉在医院的情况。”
几分钟后,闫思弦搞定了自家堂弟。
又过了几分钟,李洁玉的母亲从院子里走了出来,四下张望后,目光最后落在了闫思弦的车上。
闫思弦不慌不忙地下车,问道:“她好点了吗?”
女人脸上全是疲惫。
“真不好意思,我闺女真的好久没犯过病了,之前大夫说尽量少提熊家欺负过她的人,见面就更不行了,我还想着都这么久了,应该不要紧吧,哎……”
闫思弦安慰了女人两句,又问道:“可我们了解到,前不久熊思超才来探望过您女儿,当时没事吧?”
一提起这个,女人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仿佛瞬间变成了一头随时准备护仔的豹子。
“这傻孩子啊!我哪儿知道她怎么想的,主意大着嘞,趁我不注意就跟熊思超见面了。
我说那天她怎么那么不懂事,一大早就嚷嚷着要吃炒粉,让我上县里给她买去,不买就跟我又喊又叫的……她是想支开我啊……
也是赶得巧,熊思超来的时候,被邻居撞见了,我这才知道俩人偷偷见面了。”
“熊思超来干嘛的您知道吗?”
“没安好心!他们熊家没一个好东西!”女人恨恨道:“他一来,我闺女的药就丢了。多缺德啊!这不是害命吗?……你说说啊,要是我女儿受了刺激,当时犯病,被他弄死了都没人知道,多可怕啊!”
“所以你们叫了亲戚朋友,去熊家要说法?”
“可不是,当然要讨个说法,以前想着他家条件好,闺女嫁过去是享福的,所以才事事都忍让,可忍让的结果是什么?
我好好的闺女,疯了啊!”
闫思弦忍不住问道:“那当初婚检以后,熊思超家坚决不同意他们在一起,你们就没想过护着点李洁玉?”
“怎么不想?!就是再穷,我也是当妈的人,当然要护着我娃。
可那时候熊思超跟我们又是发誓又是赌咒,说什么肯定对我们家洁玉好,这辈子都对他负责,我这才……
哎!知人知面不知心,当初真看不出啊,他那会儿跟家里也闹僵了,自己带着洁玉出去闯。
我们能说啥呢,女孩家的,找个有情人不容易,我们当父母的还能图啥?就支持俩人在一起呗。
我当初还劝呢,劝我闺女好好跟着他,说他这样的孩子不多见。
我……我眼瞎啊……后悔啊,肠子都悔青了……”
闫思弦叹了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不过他也清楚,现在不是同情心泛滥的时候,他又问道:“你们去熊家闹事的几次,除了自家亲戚,还有谁参与了?”
“你要干啥?”女人警惕道。
“您别误会,就是找一些没有利益关系的热心人,对熊家虐待您女儿的事进行取证,您要知道,受害人亲属的证言法律效力比较低。”
闫思弦真服了自己扯谎的能力,好想给自己鼓掌啪啪啪……
不过,既然谎已经扯出来了,他干脆继续道:“有没有那种……怎么说呢,她们女孩儿家不是都有闺蜜什么的吗,有什么事儿都喜欢跟闺蜜说……这种闺蜜,李洁玉有没有?”
女人摇头,“好像没有吧。”
“您再想想,男闺蜜女闺蜜都没有?”
“真没,我们农村就这么大点地方,她又没怎么读过书,初中没上完就打工去了,真没有你说的闺蜜……不过……”
女人犹豫了一下道:“不太好吧,这样会不会给她的朋友添麻烦?我们洁玉本来就没几个朋友……”
闫思弦一看对方有松口的意思,立即保证道:“肯定不会添麻烦,我们会注意工作方法。”
女人道:“好吧,告诉你也没啥,是有个人最近对洁玉挺关心的,她说是以前一块打过工的同事。”
“男的女的?”闫思弦问道。
“男的。”
“您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女人摇头,“这就不清楚了,我也没细问,只听洁玉提过一嘴,我就是……”
女人有点不好意思道:“我看他挺关心洁玉的,还想着以后洁玉要是能跟他在一起也不赖,不过……也就是我想想,哎,精神病,人家会嫌她是个拖累吧……”
女人垂下眼帘,神色落寞。
闫思弦顾不得安慰她,而是拿出神秘男人画像,问道:“您看看,是这个人吗?”
“你们怎么会……你到底要干啥啊?”
她没正面回答,但闫思弦已经知道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