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中,只有床上这个生病的小孩子。周志海握住小鹏轩的小手,给他把脉,又掀开衣服在小肚子上轻轻按动,马上得出了结论。
“谢夫人,这孩子是得了风寒,得给他施行艾灸。”周志海轻轻告诉如月。
如月坐在床边,一手握紧小鹏轩的小手,一手轻抚小鹏轩的小脸,用母亲特有的温柔,安抚这个生病的小孩子。奶妈站在床的另一边,轻轻按住小鹏轩的双脚。
周志海点燃艾柱,准确无误地点按在小鹏轩的腹部穴位上。红红的艾柱点按到细嫩的肌肤上,烫得小鹏轩挣扎、啼哭。如月轻轻地抚摸孩子的脸颊,温柔地抚慰着。
艾灸结束了。小鹏轩甜甜地睡去。
周志海从容地收起小布袋中的干艾草丝,再次给小鹏轩把脉,平静地说:“谢夫人,请到那边的小客厅拿药方。”周志海高大的身体站立,不急不慢地离开了房间。
如月吩咐晴儿、莲儿和奶妈在房间内等候孩子醒来,她自己跟随周志海走出了房间。
小客厅的桌子边,地面上摆放一盘红红的炭火。周志海坐在火盘边,心安神宁地写药方。
如月在火盘的另一边坐下,伸手取暖,就不自觉地打量坐在眼前的周志海。他真不愧是位神医,精湛的医术让他对各种病症都能手到病除。他长得挺好看,轮廓分明的五官恰到好处,俊美优雅的他隐隐中透出不羁,那是一种自信的张扬。
这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男子,难怪过去自己曾深深地为他痴迷。
雷振远满是胡碴的脸庞在如月头脑中闪过,让如月蓦然清醒:身为一个有夫之妇,这样端详其他男子,很不适宜。
如月连忙低头看火盘。
“怎么,不喜欢看了?”周志海调侃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磁性,充满了诱惑。
雷振远温和的笑在如月脑海中闪过,让周志海的调侃黯然失色。
“志海哥,你真会开玩笑。”如月的声音淡淡的,低头看红红的炭火。
周志海用砚台压住药方,伸手到火盘上取暖。周志海犹豫片刻,试探着用大手握如月的手,凝视着如月:“雪儿。”
如月抽回手,心平气和地面对这个风流倜傥的神医,轻声说:“志海哥,在常乐镇时,我过于感情用事了,才说出了那样的话。我不可能忘掉这里的一切,我们永远不会有未来的。把所有的一切都忘却吧,我们做一对好朋友。”
“不,我不要你做我的朋友。”周志海深情地凝视如月,低哑的声音充满了魅力:“我要你做我的妻子,我们会有一个温馨的家。你欢笑的时候,我会在一旁因为你的欢乐而欢乐;你伤心的时候,我会轻轻地为你把眼泪擦干。”
多么深情的倾诉!可是,如月不能接受。
如月脸红了,她避开周志海的凝视,轻轻摇头:“志海哥,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的。因为,我忘不了眼前这一切,我舍不得离开现在这个家。”
“不!雪儿,不管你是否舍得,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了。”周志海坚定不移的口吻让人吃惊。
“不!不可能的!”如月惊骇地望周志海,“那一天不可能到来的。”
“会的,雪儿,我等你。别忘了我在等你。”周志海固执地坚持。
如月惊恐地睁大美丽的眼睛,冲动地一把抓住周志海的胳膊:“难道,你暗中对他下毒手?要是你真的那样做,我会恨你一辈子。”
周志海凝视如月,久久地看着,痛楚地说:“雪儿,我可以发誓,我没有对他做过什么。你爱上了他,雪儿,你爱上了一个强行把你霸占的人。”
“没有,我没有爱上他。”如月一口否定,她怎么可能爱上雷振远,她只是在尝试接受他,因为:“我不能没有孩子,孩子不能没有父亲,我需要一个完整的家。”
两个人都不再说话,低头看红红的火盘沉默不语。
周玉卿从外面进来,围在火盘边取暖,她在劝说周志海:“哥哥,你也老大不小了,是应该考虑自己的婚事了。那林心萍小姐放下女孩子的自尊心,主动派人来提亲,能够做到这一步很不容易。你真的一点都不予以考虑?”
“我说过,不会跟她在一起的。”周志海一口回绝。
周玉卿向如月使个眼色。
如月知道周玉卿要自己劝说她的哥哥,勉强对周志海说:“志海哥,你是应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周老先生急于要......”
“你别说了。”周志海恼怒地打断如月的话,别有深意地看如月:“我不是不考虑终身大事,是我的意中人不肯跟我在一起。我一直在等,等她回心转意。”
如月低头看火盘,避开周志海深情的目光。
周玉卿将这一切都看在眼中,无奈地轻叹。(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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