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连忙道:“这是文纪现在的主公,随国公长子,当朝国舅,骠骑大将军普六茹勇。”
长孙晟大吃一惊,他身在禁军,消息自然灵通,听到眼前这个给他送信少年是随国公长子时,连李纲前面说的一句都没有注意,眼下大周除了皇族,随国公即使不能排在第一,至少也是排在前三名之内。
他忙向杨天行了一个礼,只是杨天又是骠骑大将军,又是国舅爷,长孙晟倒是不好怎么称呼,只得道:“不知公子身份,季晟失礼了。”
杨天连忙道:“若论家世,长孙兄可不在勇之下,勇年龄尚小,你我就与兄弟相称如何,但愿你不嫌我这个弟弟太顽皮就好,第一次见面,就约你骞马。”
“这如何使是,公子是骠骑大将军,而季晟只是一个小小的司卫上士,相差太远。”长孙晟连忙摇手。
“如何不行。”杨天不容长孙晟拒绝,“就这么说定了,我以后就叫你季晟兄,你直接叫我睍地伐就成。”
长孙晟还要拒绝,杨天连忙道:“莫非季晟兄看不上我睍地伐靠着家世当上骠骑大将军?”
门阀恩荫的制度在魏晋以来已实施了数百年,虽然有许多世家会出一些浪荡子弟,但毫无疑问,这时最杰出的弟子英才,往往也是出自世家,因为他们与普通人相比有太多的先天优势,很容易脱颖而出。
长孙晟只有十八岁,正是热血沸腾之时,他虽然对于一些年轻的世家子弟爬上高位看不惯,但总不能当着人家的面承认,杨天如此一说,长孙晟只好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他有傲气并不比杨天差:“如此,那我就高攀了。”
杨天连忙向长孙晟行了一个礼:“睍地伐拜见兄长。”
李纲见杨天突然演了这么一出,在旁边帮腔道:“恭喜两位成为兄弟,只是季晟兄身为兄长,礼物却不可少。”
长孙晟连忙将杨天扶住,伸手往身上摸了一下,苦笑道:“对不起,我身上没有带礼物。”
杨天忙道:“今天请季晟兄来到此,睍地伐添为地主,应该给兄长礼物才对,不知兄长喜不喜刚才的黑马,如果喜欢,就送给兄长为坐骑如何?”
那匹黑马是杨天从国公府精挑细选出来的,自然远非一般的马匹可比,长孙晟虽然有自己的坐骑,却还没有骑过如此神骏的马,听到杨天相送,心里只是略为犹豫一下,就坦然接受。
若是杨天要送别的礼物,长孙晟肯定不会如此轻易的接受,杨天前世与形形色色的客户打交道,早就练出了察颜观色的本领,长孙晟对赤影称赞时,杨天就料到长孙晟极为爱马,与长孙晟的一场赛马,杨天也有深意,除了考察一下长孙晟的眼力外,也是让长孙晟充分了解一下那匹黑马的能力。使他更加恋恋不舍,否则杨天不会象一般贵族子弟一样轻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