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姑娘,你还是让他做东好了,怜牧的好酒,只怕得他出面才肯拿得出呢!”
“噢?呵”,玉鸣边笑边摇匣子,“自然,钰公子是贵人,比小女要有面子的多。”
没想到,令皇甫钰和皇甫凌飞惊异的是,玉鸣竟真的摇出两枚白色的小球,“看来,小女是无缘八宝书阁了,凌飞公子,你请!”
皇甫凌飞眼中飘过怀疑的神色,犹犹豫豫地接过,胡乱摇了下便按出色球,毫无疑问,jinfeng玉露图到最后的赢家,是他皇甫凌飞,可是,不知为什么,他没有痛快淋漓的喜悦,反倒觉得欠了玉鸣什么。
“恭喜凌飞兄,看来凌飞兄的固执,竟为自己争取到了最后的胜利,小弟惭愧啊!”皇甫钰酸不溜溜道,“或者,几坛子美酒该由凌飞兄请?”
“我请,我请!”皇甫凌飞少见的没有抵触皇甫钰,“既然赢了不少,正好付给怜牧酒钱,那,钰弟,你还需摇吗?”
“唔,在下倒要看看最后一步又是什么?”输赢已见分晓,皇甫钰彻底心安了,随手按了铜钮,这一回,他也站在了代表犹聆棋室的格子内。
可惜啊,就是迟了一步,迟了一步?皇甫钰的脸颊抽搐了两下,人算不如天算,难道真是这样?
“恭喜凌飞公子,贺喜钰公子”,玉鸣连连朝两位王爷施礼,“二位不仅是首次通玩jinfeng玉露图的客人,还都进到了犹聆棋室,堪称难得!”
皇甫钰道,“有甚难得,就是进了,我也是垫底,呃呵呵,凌飞兄,倒是你,后来居上,果然好运,想必定能心想事成啊!”
“我……”皇甫凌飞讪笑道,“那还不是钰弟承让,钰弟若肯像今日这样与为兄一道进退,我俩何愁不能站稳胜负之势?”
“呵,以凌飞兄的气势,笃定是要取得上位的,还需要小弟陪衬么?”
皇甫凌飞刚想再说什么,玉鸣插言道,“二位公子又开始了你来我往吗?小女虽然不知道二位所为何事,但,这样的小把戏恐怕还提及不到二位的正事层次上吧,小女刚才之所以说难得,就是二位都按出了自己想要的点数,既然已经得到,又何分先后与输赢呢?”
“怎么能不分,毕竟赢者只有一个”,皇甫钰低下头,又去看jinfeng玉露图,皇甫凌飞所占的位置,令他极为不舒服。
“是啊,赢者只有一个,可要看怎么去论了”,玉鸣淡淡一笑,接着道,“若论钱财,没错,凌飞公子算下来的确净赢了将近十万两之多,不过,二位在庄中待了半月,最清楚不过,哪一天的输赢不都是在万两上下,能来百万庄的人,非富即贵,十万两怎会放在眼中?转眼云烟尔,若是指赢者的位置……”
玉鸣用手指了指八宝书阁,“这个书阁可是高处不胜寒呐,连小女也从未去过。”
“噢?怎么百万庄内还有玉小姐没去过的地方?”皇甫钰好奇地问。
“不仅小女,便是怜庄主,小女也从未见他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