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你补充呢!”玉鸣拉住孑晔,看得皇甫世煦满面尴尬。
“二位到底什么事情,朕怎么听不明白呢?”皇甫世煦清咳了两声,“呃,都不是外人,不妨直言好了。”
玉鸣回身道,“是关于顺安城的,我一直犹豫,要不要告诉你这些,可我想,已经打到了这个份上,或许我们知道的一些情况对你有益,但是玉鸣也还有一个条件,希望皇上会答应玉鸣。”
“什么条件?”皇甫世煦心想鸣儿这是怎么了,说话颠三倒四,完全没有条理。
“其实不是一个条件,是两个条件”,玉鸣想了想又道,“我和孑晔哥哥在开战之前就来到了顺安,并且仔细观察过一些顺安城的布防,孑晔哥哥又精于描画,我想他可以向皇上你献出一副城防图,只是,我希望用这幅图来向皇上求一份应诺,求皇上答应玉鸣的两个要求。”
“你们来过顺安?”皇甫世煦大吃一惊,“你们来顺安干嘛,难道你们是从顺安城跑出来的?”
“不是!”玉鸣简短道,“皇上你还是先考虑能不能和玉鸣作交换吧!”
“朕还不清楚你的要求呢,怎么考虑?”
“一是恳请皇上获胜之后,不为难顺安城的城中百姓,顺安王爷如果肯降,就放他一条生路”,玉鸣镇定的望着皇甫世煦,孑晔默默的在她身后坐下,闷声不语。
“你不提要求朕也不会为难城中百姓,这一点毋庸置疑”,皇甫世煦毫不犹豫的答应道,“可是,皇甫凌飞肯降吗?”
“我是说如果,皇上,如果他肯降呢?”
“那朕放他一条生路就是了,毕竟他还是朕的王兄,他不念,朕要念!”皇甫世煦很痛快的点了头。
“第一条容易做到,然而我这第二条,怕是要令皇上为难了”,玉鸣低下头,手指搅转着衣襟。
皇甫世煦闷了片刻,才道:“说来听听?”
“恳请皇上从瞿越撤军,还瞿越人一个独立自由的国度,让千万磨耗在瞿越的将士重归故里重归父母膝下,也让死难在瞿越的英灵得以解脱,获得安宁。”
“什么?”皇甫世煦跳起来,勃然变色:“你,你竟敢要朕放弃瞿越?你,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我知道,皇上!”玉鸣一下跪拜在地,伏身道,“皇上,你可曾想过,自从我朝为开疆拓土占领瞿越之后,瞿越就变成了烫手的山芋,从来就没安宁过,不仅没有安宁,还拖累着我朝每年耗损无数兵力与物资,皇上如果想自己的治下是一个清平盛世,百姓安居乐业,国富民强,何不放手一根一直让朝廷坐卧不宁的鸡肋,而专心整治即将一统的江山呢,小女知道此话逆耳,可小女还是不得不说,仅靠武力是收服不了一个国家的民心的,只有德及四海,恩泽宇内,周邦之众才愿自觉归附啊。”
“你,你说的虽也有些道理,可事关重大,朕,朕还得仔细想一想才是,而且,朝臣们会怎么看?鸣儿,朕,朕不明白,你为何忽然要替瞿越来当说客,难道你……”皇甫世煦退了半步,似乎是不太相信眼前的玉鸣就是他朝思暮想的人。
“玉鸣不是替瞿越当说客,玉鸣也没有收受瞿越的任何好处,更谈不上和瞿越有勾连”,玉鸣抬起头,“皇上,这件事还要从玉鸣不辞而别说起,你是否还记得当时玉鸣留信一封,请皇上自己多多保重,勿寻玉鸣?”
“记得,当然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呢,你留了一封信便回百万庄了,朕本来想去找你,可母后不让,郎宣也劝朕等天下太平之时再接你也不迟,故而朕只能先着手安排皇姐迁陵之事,想想和你在京城高府的情形,还宛如昨日般,唉!”
玉鸣心中一颤,又想起离别之际,皇甫世煦动情的拥吻,自己其实又何尝能忘怀,但……玉鸣很快克制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回到正题上:“玉鸣在回百万庄的路上,碰巧遇见了一个外乡人,他向玉鸣探问路途,并和玉鸣一起雇车回了百万庄,这个人,玉鸣也是后来才知道,他就是瞿越的王子也哲。”
“什么,还有这么巧的事?瞿越的王子?他来中原做什么?”皇甫世煦又是一惊,自己不知道的事还真多。
玉鸣便把也哲来中原的目的,也哲和恒、顺两位王爷秘密会见,谈判无果,跟着顺安王离开百万庄的前后经过大略讲述了一番,接着道,“我放心不下,随后也跟来顺安,不过王府守备森严,我根本无法接近,幸好顺安王爷婚娶,我和孑晔哥哥趁机溜进王府联络上也哲,也哲告诉我们,他的手下阿斗确实已回瞿越通消息,一旦成行,囷鹤城将岌岌可危,情急之下,我只得去追阿斗,没想到半路碰见柴叔,原来百万庄也发现阿斗失踪了,怜叔预感事情不妙,恳请柴叔再次出马务必追上阿斗,于是我和孑晔返回顺安,并一直待在顺安城里,想伺机救走也哲,只有他,才能阻止瞿越部落对囷鹤城的攻击。”(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