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狂目瞪口呆,但转瞬间就回过神儿来,意识到躲是肯定没有地方躲了,他所幸把护舟战甲上的防御运用到最大程度,然后晚狂剑当胸,刚说出一句“师傅佑我平安。”劫雷就不分先后的到了。
刹那间,轩辕狂身周的数十道劫雷轰然爆响,其他的数百道劫雷在他外围爆炸,不用别的,就是这几百道劫雷,便足以将一座大山给炸平。晚舟“啊”的一声惊叫,就觉得一颗心似乎是被谁给生生的摘了下去,一时间痛的无法坚持,险些昏过去,身子也是一软,好在旁边的非年眼疾手快,立刻扶住了他。
师傅还不如昏倒的好。非念的眼泪也流了下来,连自己在这一刻都觉得心如刀绞,何况是师傅呢?他忽然大声喊道:“轩辕狂,你这个混蛋,你自己走了,扔下我和师傅在这世上,呜呜呜,你说过咱们几个生死与共祸福同倚的,你混蛋,你如今就扔下了我们……“
“呸,你个乌鸦嘴说谁是混蛋呢?仔细看清楚了,我还没死呢,你就咒我吧。”远处瀑布上的硝烟中忽然露出一个身子,遥遥看去,正是轩辕狂,虽然他的战甲已经破了好几处,但还没有尽毁,晚狂剑的光芒却似乎更盛了几分,只是他尘土满面,披头散发,说不出的狼狈。
“师傅,轩辕没死,你快看啊,师傅。”非念使劲摇着晚舟的身子,然后他听见晚舟的呻吟:“我……我看到了非念,你别摇了,再摇师傅的骨头就要散架了。”他的眼睛里畜满了泪水,忽然向轩辕狂大喊道:“狂儿,你是好样的,一定……一定要加把劲,渡过这场劫难啊。”
“师傅你就瞧好吧,别看是什么仙劫,奈何不了我。”轩辕狂的声音遥遥传过来,让晚舟一直强忍着的泪水在瞬间夺眶而出,他抓着非念的手臂,犹自不敢相信:“非念啊,我……我是不是在做梦?轩辕……轩辕他怎么可能还活着?是不是我出现幻觉了?”
“不是……不是做梦,师傅,不信你掐自己一下看看。”非念兴高采烈的道:“我主人早就说过了,轩辕这小子的运势强的很,洪福齐天,他不会在这里就挂掉的……”他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忽觉大腿根上一阵剧痛,不由倒吸一口冷气,“嗷”的一声跳了起来。
“非念,我掐了,我用尽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怎么……怎么一点都不痛。”晚舟慌张的声音传来,顿时让非念黑了一张俊脸:“师傅,你掐的是我,自己当然不会痛了。”这是晚舟,如果换做别人,非念早就扑上去了。
一下子,紧张的如绷紧了的弓弦般的空气轻松下来,众人发出善意的哄笑声,殷劫都忍不住打趣道:“晚舟师傅啊,真没想到你也会有这种时候,果然是关心则乱。”他这样一说,众人都又笑起来,连晚舟都自觉十分丢脸,将头垂了下去。
忽然就感觉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众人连忙抬头看去,只见那块劫云不知所踪,漫天的乌云黑压压的无边无际,压得人透不过气来。晚舟额上的冷汗又渗了出来,却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倚白,是劫云退下了吗?是轩辕渡过这次劫了吗?”他衷心的希望倚白能够给自己肯定的答案。
“不是。”倚白沉声道:“从现在开始,才是真正厉害的招数,真是糟糕啊,轩辕似乎也没有练过什么法宝的说。”他忽然转过头对晚舟道:“对了,上次你说过,那个什么血衣魔皇就在轩辕的荷包里修炼是吧?让轩辕必要的时候把他扔出去,最起码能挡两道雷。”
“你敢。”殷劫一下子就急了,而倚白则把眼睛一瞪:“我为什么不敢?这天底下还有我倚白不敢的事吗?”不等说完,忽听晚舟的腰间响起一个清澈动听的声音:“大坏蛋,晚舟哥哥你不要听他的,他是大坏蛋,哥哥你不要让轩辕哥哥扔魔皇出去挡劫好不好?”原来是山溪,他这么多日子都躲在荷包里修炼,对外界诸事不闻不问,终于有了长足的进步,重新修练成了人形模样,再不是元婴那般弱小,功力也进了一层。结果刚解开荷包,想出来给晚舟看看自己的样子,就听到倚白在那里鼓动晚舟让轩辕狂扔出血衣魔皇渡劫。
“放心吧山溪,我决不会让狂儿牺牲别人来救他自己的,何况魔皇一旦修成,对待域外天魔就多了份儿力量。”他拍拍腰间的荷包,示意山溪不用紧张,可他自己的心却紧张的要命,为着对面的轩辕狂而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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