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美丽的空乘小姐。
但时光不再、花朵已摧,这名空乘人员已经变成了僵尸,它茫然地躲在了候机大厅里面,僵尸小心地躲避着外面的阳光。
“啪”的一声,一抹硝烟掠过,空乘僵尸的脑袋被炸成了碎片,那具僵尸倒了下去,齐富贵慢慢地把狙击枪放在了一边。
“还帮什么人呢?再过得两天,老子也变成那玩意儿了!”
自嘲了两句,齐富贵开始检查装备。
手枪、手雷、狙击,前两样是在前面的市镇拾回来的,那只狙击是他的命根,从矿洞一直跟到了这里,但现在点数一下子弹,齐富贵叹了口气——子弹也不多了。
机场肯定在效野,尸毒蔓延得十分厉害,看了看周边的环境,齐富贵决定就呆在这里了。
或许,这座候机楼就是自已最后的归宿。
广播系统仍然发出“沙沙”的声音,齐富贵架着双腿靠在椅子上面。没有追求,一切只为了生存,而现在的工作就是细数着慢慢过去的时间,然后看着天边的夕阳缓缓落下。
这就是我的一生啊!
齐富贵满意地喝了一杯滚烫的咖啡,他舒心地吐了一口气:最少,老子没有死在矿洞里面,我也肯定不会变成僵尸,该满足了!
那颗留给自已的子弹就摆在了窗台之上,后面,鲜红如同咸蛋一样的太阳缓缓地落入了地平线下。
齐富贵关上了所有的窗户,然后关闭了电灯,熄灭了电器,控制塔内的温度开始急剧下降。
“嗷”的一声嚎叫,整座机场都“活”过来了。
就象是赶集一样,候机楼的每一处大门、每一扇窗户,蚂蚁一样的僵尸群涌了出来。
它们或蹒跚前进,或攀附在外墙上面,这些不死之人出现在了机场的每一个地方,它们象放风一样涌到了外面的跑道之上。
“乒乒乓乓”,僵尸撞击着跑道上的飞机、车辆,它们或钻入飞机里面,或撕裂着汽车的门窗,这些僵尸在搜寻着一切可能的食物。
“嗖”的一声,一只躲藏的雪兔被僵尸惊了起来,它飞奔着跃过了跑道,但就在它准备钻入一处洞穴的时候,一只白骨爪子伸了过来揪住了它的尾巴。这只雪兔被瞬间撕成了碎片。
齐富贵小心地把自已藏在了一片阴影的后面,他紧张地屏住了呼吸,防止自已的气息透过窗户渗出去,他看见那片僵尸潮慢慢地向着指挥塔移了过来。
十余只僵尸走到了指挥塔的下面,那里的大门被齐富贵重新堵上了,僵尸感觉不到生人的气息,它们没有摧毁障碍物,而是漫无目的地顺着塔体爬了上来。
这个情况出乎齐富贵的意外,他顿时开始紧张,但没有多久,齐富贵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下来。
因为指挥塔结冰了。
连天的大雪终于冻结了指挥塔,它裸|露在寒风下的塔体开始结冰,僵尸附着不住,一只只笨拙地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