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心心相印的感情,又怎能做到这样心有灵犀呢?
其实,从梁忍冬单人匹马独闯匪窝去救夏晴深的那晚,他就已经看得很清楚了。
他的内心,其实对强大又深情的梁忍冬也很钦佩,他只是不想承认而已。
虽然夏晴深不喜欢他,但是并不妨碍他继续爱她。
爱她是他一个人的事情,是他的权利,没有人可以阻止……
“阿恒。”
夏晴深的一声轻唤,把思绪飘远的霍斯恒给拉了回来。
霍斯恒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问道:“怎么了?”
夏晴深看出他刚刚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出神,但是也没有多问,只是笑着说:“既然你和伯母都很喜欢喝香片,那我一会给你装一些,你带回Y国给伯母尝一尝。”
“那太好了,谢谢。”霍斯恒的心情莫名有些低落,但是依旧笑得眉眼弯弯,看上去真的很开心的样子。
稍稍顿了一下,霍斯恒忽然叹了口气,“情深,你送了我这么多珍贵的礼物,可是我都没什么能够送给你的。”
夏晴深理了理鬓发,不好意思地道:“阿恒,我送的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霍斯恒闻言却不认同地道:“情深,你说错了,礼物的珍贵与否不在于价值,而在于心意,这两样礼物,在我眼里绝对是无价之宝,比世界上任何珍宝都要珍贵。”
看着他郑重其事的模样,夏晴深感动地望着他,“只要你喜欢就好。”
霍斯恒忽然想到什么,笑着道:“对了,要不我送你一幅字吧,我自小就开始练毛笔字,所以也还拿得出手。”
“太好了!这个礼物甚合我意。”夏晴深立刻站起身,“这次该我给你研墨了。”
看着夏晴深和霍斯恒一前一后走向书案,梁忍冬坐在沙发上有些无语。
这两个可恶的家伙,到底有没有把他这个一家之主放在眼里啊?
当着他的面,两个人又是送画又是送字的,整的好像互赠定情信物一样……
想到这儿,梁忍冬不由得愣了愣,随即自嘲地用手在眼前扇了扇。
啧啧,果然是越来越爱吃醋了啊,差点把自己都酸倒了……
坐在沙发上装模作样了一会儿,终是憋不住地起身跟了过去。
夏晴深已经研好了墨,霍斯恒弯着腰手握毛笔,很有架势地在宣纸上认真地写着。
梁忍冬站在夏晴深身边,双手插在裤兜里,似笑非笑地看着霍斯恒。
可是当他看到霍斯恒写的那句话之后,本就不白的一张脸,顿时又黑了几分。
只见霍斯恒写的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我|靠!这小子这是准备明着撬他梁忍冬的墙角了?
沉着一张黑脸看到最后,见霍斯恒还有模有样地在后面落了款,梁忍冬不由得撇撇嘴,在夏晴深身后微不可闻地道:“不过如此。”
话刚出口,小腹却突然被夏晴深的胳膊肘狠狠地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