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中看了张五金一眼,似乎明白了他的心意,没有应声,而是伸手勾住了他脖子---。
空气中,有一种淡淡的味道弥漫着,这味道很熟悉,又有些儿陌生,因为居然好象还带着了一点点花香的味道。
夜色中的秋雨,一动不动的躺着,嘴已经轻轻闭上了,鼻息细细的,给人感觉,就象一根泡软了的凉面,细细的,白白的,软软的,有一种异样的美感,或者说,性感。
这个样子的秋雨,实在太美了,张五金怎么看也不够,不过还是怕她着了凉,给她盖上了被单。
秋雨给惊醒了,半睁着眼晴,腻声道:“抱我。”声音特别的娇柔。
张五金抱住她,她是那么的软,真就象一根泡软了面条,又象一根抽去了骨头的蛇,这让张五金非常的有成就感。
“如果班上的同学知道,秋老师现在在我怀里,不知他们会怎么想?”张五金这么想着,心下异常的得意。
那些过往的岁月,水一样的流过,青春期的男孩子,有着无限的向往和无穷的想象力,而在那些最彩色的部份,和最黑色的部份,秋雨都占有极大的份量,张五金就是这样的,他几乎在每一个白天,都盼着看到秋雨的笑脸,得到她的表扬,而在每一个夜晚,也几乎总是在幻想着她的身影入睡,张五金相信,其他同学也跟他差不多。
而现在,当年那个梦中的仙子躺在了他的怀中,而当年那些黑暗的幻想,也在刚才化为了现实。
人生到此,再无所求,只要能永远的抱着怀中的这具女体,这是张五金这一刻的心情。
“师父,谢谢你,鲁班先师,谢谢你,等过后,我给你们上香茶啊。”在这一刻,对师父,对那位神奇的鲁班,还有他创造的这张神奇的龙凤床,充满了感激。
张五金知道,之所以能这般轻易的把秋雨抱上床,是有很多方面的原因的。
首先,他是秋雨的学生,秋雨了解他,她对他,心里天然就有一种亲切感。
其次,他两次帮了秋雨,如果不了解秋雨的境况,他会想着,就算给抢走几万块,也不会有事,了解了才知道,这些钱对秋雨的重要性,而且不仅仅是钱的问题,只要钱真给抢走,那个禽兽主任一定会把秋雨往死里逼,再加上这一次,彻底解了秋雨的围,还帮着打了那主任的脸,让秋雨出了憋闷很长时间的一口郁气,秋雨对他的感激,不是一般的言词可以形容的。
然后是秋雨情感上的挫折,让她需要发泄,需要抚慰,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让她靠一靠。
但所有这些,仍然不够,张五金了解秋雨,这是一个和马丽丽完全不同的女子,马丽丽一旦给勾动春心,会不顾一切,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她都会张开双腿,而秋雨不会,她的春宫虽然打开,春心虽然蠢动,但醒来的,却是爱多于欲,如果不是她喜欢的男人,她是绝不会动心的。
所以,张五金可以肯定的说,即便他帮了秋雨,即便秋雨受了情感的挫折,又在今夜喝了酒,触发了情潮,如果没有龙凤床,他绝对没有这么容易把秋雨抱上床。
这是一个会把所有春意化成爱的女子,而不仅仅是欲。
张五金第二天早上醒来,一摸,却没有摸到秋雨,这让他有一刹那的迷糊,只以为昨夜的一切,就是一个春梦,不过当他看到床上乱揉着的床单,还有用过的好几块毛巾,以及房中残留的那股香味儿,他就嘿嘿笑了起来。
这不是梦,昨夜,就在这张床单上,他把梦想了五年的秋雨,揉成了一条丝巾。
“哈哈,秋老师是我的了,李老师,朱老师,你们发财了没有?我是没发财,不过,秋老师却是我的了。”他重又躺倒在床上,笑得象个白痴。
尖耳听了下,外面好象没什么响动,拿过手机一看,快九点了,秋雨肯定不在家,她是要上班的,她那个禽兽主任盯她又相得严,而秋雨又是个极要面子的人,可不能迟到。
“不知她早上起来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张五金有些得意,又微微有些后悔,多年心愿得偿,他昨夜确实折腾得太疯狂了一些,也不知秋雨吃得消吃不消。
拿过手机,给秋雨发了一条短信:“雨姐,还好吗?”
秋雨很快就回了短信,一个扬起的拳头,张五金仿佛看到了她平时扬起拳头那娇俏的样子,顿时得意的笑了起来,回了她一个大兵头,和一个贼笑的狼头,话说这些头像是哪只淫才发明的,还真是有几分**的天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