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仁源一脸诧异地看着赵成顺,我说顺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闯什么大祸了?
赵成顺立刻和吕仁源说,那个大写真的招瑾妍,你难道不知道她是谁么?
吕仁源不禁冷笑着说,不就是省台的一个臭娘们么,仗着有几分姿色,混成了一线记者。
赵成顺不禁眉头一皱,朝吕仁源说,我说亏你还是市长的儿子,怎么一点政治觉悟都没有,你没觉悟也就算了,连基本的政治常识都不了解一下么?
吕仁源都被赵成顺说懵了,什么又政治觉悟,又政治常识的,不就是打了一个摄录师么,至于和政治挂上关系么。
赵成顺见吕仁源一头雾水的样子,立刻又和他说,亏你还去过省城想要追人家招瑾妍,连人家的政治背景都没摸透。
吕仁源真的懵了,诧异地看着赵成顺,这丫头还有什么政治背景?
赵成顺说,你难道连坊间传闻都没挺过么?这个丫头每次节目都是揭发地方上的官员,得罪了多少人了?哪个官员背后不是一个完整的政治网络?你就不想想,她得罪了这么多人,大写真依然还开着,这是为什么?
吕仁源这才回过味来,朝赵成顺说,你是说,传说这个丫头背后的后台是省里高层?
他说着不禁又冷笑一声,“无非就是和哪个省城高官有一腿呗,这种稍微有点姿色的女人,无非就是这点本事!”
赵成顺不禁多看了吕仁源几眼,这个家伙这智商,这见识,他要不是吕市长的儿子,真是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他立刻和吕仁源说,招瑾妍背后的确是有省城高层在撑腰,但她不是做人家的二奶小三,而是人家的大伯父就是省委书记。
吕仁源听到这里,顿时整张脸都没有血色了,怔怔地看着赵成顺,“我说顺子,你别吓唬我,是不是搞错了?这丫头吓唬你呢吧?”
赵成顺无奈地朝吕仁源一声苦笑,“我说源子,你清醒一下吧,你难道不知道省委书记姓什么么?”
吕仁源还真不知道,他虽然是市长的儿子,但是对于这些官场上的人和事,一点兴趣都没有,根本就不知道省委书记是姓王,还是姓陈,他感觉这和他没半毛钱关系啊。
不过赵成顺这么问,吕仁源不禁哆哆嗦嗦地说,“难不成就姓招?”
赵成顺没有说话,又点上一根烟,他虽然不吭声,但是答案却已经非常明显了。
吕仁源见状立刻站起身来,嘴里连声说,完了完了,这次完了。
赵成顺见吕仁源这样,心中一阵得意的笑,暗道,这样你就不能怪我了。
他不禁又装出一副十分为难的样子,朝吕仁源说,“兄弟,你这可真是给我惹了大麻烦了,你有个当市长的老子,我可没有啊!”
吕仁源闻言心中一动,立刻和赵成顺说,我现在就给我老爸打电话。
本来赵成顺想要拒绝的,但是一想这样也好,看看这个吕市长到底有没有能量搞定这件事的,到时候自己万一发现队形不正确,还有一次选择的机会。
不过吕仁源连打了几个电话,他老子的手机都是转去了秘书台,急的吕仁源立刻说,“不行,我去市政府去找他去……”
赵成顺立刻站起身来,朝吕仁源说,“兄弟,给你打电话,就是兄弟我给你最大的优待了,现在人家招瑾妍不依不饶的,非要告你呢!你现在除了这里,哪也去不了!”
吕仁源脸色一动,怔怔地看着赵成顺半晌,随即说,“兄弟,你帮我这个忙,我不会忘记你的,你现在让我回去,只要找到我爸,一切事都不是事儿!你放心!”
赵成顺却为难地和吕仁源说,“兄弟,不是哥们不帮你,只是这次真的不行,这不是脱掉警服的事,而是掉脑袋的事,人家已经联系上她大伯父了,省城正在来人呢,就算你老子来了,在人家省城领导面前,还是十分被动啊!”
吕仁源知道赵成顺没开玩笑,顿时感觉腿上一软,又坐了下来,头上冷汗都出来了,嘴里不停的嘟囔着这可怎么办?
赵成顺这时走过去点上一根烟,塞在吕仁源的嘴里,“哥们,你就先在我这待着,我也不铐你,你想打电话也随便,但是哥们求你别动歪脑筋,你要是溜了,连累我是小事,连累你老子那可是大事!”
吕仁源刚才还真是在想,是不是偷偷跑出去再说呢,听赵成顺这么一说,最后一个心眼也彻底死了,猛吸了一口烟,抬头和赵成顺说,“要不,让我求求招瑾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