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此刻美妇正端坐在上首,手端茶杯,眉头微蹙,一副我见犹怜之态,见两人进来,美妇向明月摆了摆手,示意其关门退下,而后示意林方坐下。
林方见状,心内咯噔一下,这美妇不会真的是深闺寂寞,找自己消遣来了吧?若是如此,自己可得和她说出自己与明月之间的关系,纵然这美女是老了点,但看着仍不过三十出头摸样,且体态丰满圆润,正是撩人魂魄,可自己已然和明月那样了,总不能干出什么乱~伦的事情来啊!
正思量之间,却听那美妇一声轻叹,令林方的心不禁紧了一下,情绪登时跟着美妇一般低落下来。
美妇缓缓道:“小兄弟,方才在囚笼之中,你说你曾经见过我?这是怎么回事?你说那云郎已然陨落,可有何证据么?”
林方闻听美妇问话,忙收起心中龌龊的念头,答道:“前辈,晚辈七年前曾在山林中居住,偶有一日进山玩耍之时,见天空中一道白光闪过,遂得到了云浩天前辈的真元。”
“你怎知那是他的真元?”美妇讶异道。
“云前辈魂魄消散之前,将血宗几种法术与武技传授于在下,并称在下为下一代血宗宗主,晚辈得了前辈的真元,自然也会有其部分记忆,在云前辈的记忆深处,有一名极为美貌的年轻女子,那便是前辈了,综合这两者,晚辈方敢断定那真元便是云前辈所有!”
听了木云儿的话,美妇双目微眯,长出一口气,喃喃道:“浩天啊,你争强好胜一辈子,终归是成全了别人,若是当初你能留在这里,不去振兴你的什么血宗,怎会有今日之事,只可怜我们母子俩在此苦苦等候你归来,竟等来你的噩耗!”
美妇说道此处,竟然垂下泪来,看来此女对那云浩天倒真是痴心一片,林方不敢多言,只是静静地等候。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美妇~方自激动的心情中平复过来,转头向林方道:“明月此次出谷一直和你在一起么?她的守宫砂缘何不见了?那个男人是不是你?”
林方见美妇目光灼灼,且其中蕴含的杀机,忙解释道:“这您可怪不得在下,因她在霸州城内残杀百姓,吸血练功,在下方跟踪她进了大山,而后她进阶武尊境界之时,走火入魔,晚辈当做了炉鼎,是她主动的!”
见到林方辩解,美妇的脸色越发难看,死死地盯着林方,后者做贼心虚,不觉低下了头,美妇见状,逼问道:“什么炉鼎?若是把你当成是炉鼎,你还有命在么?天下的乌鸦一般黑,天下的男人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前辈,晚辈真的冤枉啊,当日您女儿点住在下的穴道,然后又来诱惑在下,在下又不是不行,怎能经得住她那般诱惑,加之您那女儿还不是得了您的遗传,生的那般倾城倾国,试问天下有哪个男子能经得住那般诱惑?晚辈那还是生平以来第一次呢!”林方带着哭腔委屈地道。
美妇见他如此表情,不禁扑哧一声笑出声来,道:“小鬼,那你是承认了,从今往后,你若是敢有负于她,本尊就阉了你!”
林方闻言,忙下意识地捂了捂,而后为难地道:“前辈,您还是不要为难晚辈了,明月她心中之人此刻正在内谷的谷口值守呢,试问在下有哪点能让她瞧得起呢?”
“哼,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如此窝囊?好了,自今日起,你便在这内谷住下,没有我的允许,不可出去半步,既然你得了浩天的传承,我便破例将血宗的两种神通武技传授于你,但是你要记住,切不可再去走浩天走过的老路,让明月也沦落成我这般命运,唉……”说到此处美妇又是一声长叹。
“前辈,晚辈很是好奇,您可否将您与云前辈之事,说与晚辈呢?”林方对那云浩天之事甚为好奇,遂问道。
“唉,既然你好奇,我便说与你听,本来此时在我心内积压了数年之久,今日不妨一吐为快,你这小子与当年的浩天极为相似,资质虽平平,但运道却是极好!”美妇此刻眼中满是慈爱地看着林方,那神情便似一个母亲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
尽管林方知道,美妇人如此看他,皆因那云浩天积德,自己是借着此人的光,方才得到此女的如此优待,他可不敢奢望这辈子还能有人真的如母亲一般对待自己,浮云子如何,小玉又如何?翻脸之时,还不是手下丝毫情分不留?想到此处,林方不觉神色一黯,垂下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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