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全身力气,我想给珞宸一点温暖,我想减轻他的痛苦,哪怕一点点,哪怕他不记得我。
一个吻落在我的脖子上。
我一个激灵的倒吸一口冷气,以为是珞宸的不小心。可是第二个,第三个吻就随即落到耳蜗,落到面颊。
那吻颤抖着,好像是试探着,也好像是他自己在做着某种挣扎。
“你看看我,看看我是谁。”我推着珞宸,我不要他把我当成是夏冰。
珞宸的手臂箍的比之前还紧,好似唯恐我离开一样。他粗重痛苦的呼吸落在我的耳边,脸上的冷汗流进我的脖子里。
他不看我,他下一秒将我按在地上的被子上。他粗暴的欺压上来直接吻住我的嘴,封堵住我所有的声音。这个吻是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和没有章法。
我害怕了,虽然我和珞宸有过最亲密的关系,我们还有一个孩子,但是他现在不认识我,他现在是夏冰的老公,他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姐夫。
我们若是发生了关系,那算什么?
可是珞宸很痛苦,能减轻他痛苦的是门外的药。但珞宸如此排斥那药,那药就一定是不好的东西。
如果,这样能转移他注意力,能减轻他的痛苦呢?
我犹豫了,我矛盾了。一边受着道德的折磨,良心的谴责,一边又想缓解珞宸的痛苦,哪怕一点点,一点点也好。
一只手伸到我后背,将晚礼服的拉链拉下去……
当我们坦诚相见的那一刻,我不知道珞宸是什么心理状态,甚至是不是清醒的,但我知道,我所有的理智和挣扎都没有了,甚至还隐隐期待着什么。
四年后,我和他再次融为一体。不适的感觉就好像刚经人事时候一样疼痛难忍。他有短暂到几秒的僵硬。可最终他还是掌控不了身体的力道,毫无控制的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起来。
我死死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只要这样能不让他那么痛苦,我愿意做一个人人唾弃的坏女人,只要他不那么痛苦。
一次一次,他终于筋疲力尽,倒在我身边虚脱的昏睡过去。他睡着的时候很安静,蜷着身体,就好像一个孩子。
我用手轻轻地将他的头发一点点弄的整齐,指尖划过他的眉毛,眼角,好像一切都是一场梦一样。可我知道,我不能沉迷在这梦中不醒来。我和他的中间,现在隔着千山万水。
我不舍得,也只能强撑着力气坐起来,简单处理一下身体,将扔在一边的晚礼服穿好。然后将珞宸的衣服也一件一件的穿他身上,又用尽力气给他弄床上躺着。
去卫生间收拾好自己,知道该离开了,最后还是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他的嘴唇。沉睡的珞宸梦呓一声“老婆”
抬头,眼底红了大半。他这声老婆是叫我,还是叫夏冰?
夺门而逃,出门却一脚踢到一个东西,看着咕噜噜的药瓶才想起夏冰放在门口的药。
我弯腰捡起药瓶,上面什么表示都没有。打开,里面有十几颗粉色梭子形的药片。我从里面倒出两颗,药瓶重新拧好放在门口。
走出休息间,外面走廊空无一人,手机钱包都不在身上,就坐电梯下楼到大堂。在大堂看到值班的工作人员,才知道现在已经凌晨一点,酒会早就散了。
“乔小姐,乔先生知道您多喝了一点酒在休息室休息,特意嘱咐酒店,若是您下来,就将您的手包给您。”前台说着将我白色的手包给我。
我接过手包,想着这时候回家又吵醒家人。浑身无力的很也只想睡一觉,便跟前台说道:“那个休息间很不舒服,麻烦给我重新开个好点的房间。”
前台立刻给我开了贵宾套房,有侍应生带我上楼。
我进去房间,立刻反锁上门。去浴室泡了一个澡缓解一下身上的疲累,然后穿着酒店的浴袍躺在床上就睡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