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人。居然如此重要,能够引得几方风云变动。
“咱们这位大人师承当今宰相。乃是新科探花郎,出身名门望族,少有才学,他的授业恩师都一再夸赞这位“机智无双!”。如此要本事有本事,要出身有出身的人,没有缘由。怎么会被调任在如此一个小地方当个小小的县令。”
羽立辉闻言不断点头。
“他会来这里,只能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他找的这个人很重要。”
“是谁?”羽立辉握着酒杯的手紧了紧。
刘捕头摇头。
“说了半天,原来刘兄也不知道啊。”羽立辉道,语气听起来有几分奇异。
“这等秘事,我如果知道,只怕今天也不能在这里跟立辉兄共饮美酒。”刘捕头苦笑道。
“也是。”羽立辉赞同的点头。
这等重要的事情,刘捕头察觉一点儿蛛丝马迹还有可能,不过,还真的好奇,能够如此搅动风云的,到底是何方人物。
“那刘兄今天请我过来……”羽立辉试探道。
“希望立辉兄看在刘某今日直言相告的情面上,将来如果有机会,可以对刘某的亲人搭上一把手,刘某心中感激不尽。”刘捕头诚恳拜托。
“刘兄在说笑吗?”羽立辉皱眉,“如果真的如同刘兄所说,县城将会大乱,到时候只怕复巢之下焉有完卵,我又怎么可能置身事外。”羽立辉皱眉。
“我也只是说如果,到时候情况要是不允许,我自然也不会责怪立辉兄。”刘捕头笑道。
“哦。”羽立辉点头,目光闪过一丝莫名之色。
“该说的话我都已经说完,天色也确实不早了,立辉兄今夜就在寒舍休息一晚吧。”
“嗯。”
羽立辉起身,跟着出现在屋内的下人离去。
屋内安静了片刻,刘捕头一个人自斟自饮,喝了几杯,渐渐有了几分醉意。
黑暗中,屋外有脚步声传来。
“咯吱!”门被从外面推开,一人站在月光中,身影斜斜的落在地上。
“你不该告诉他那么多的。”
“多吗?我其实没有说什么啊!”
“他的底细我们并不知道,你这样做有些冒险。”
“不会啊,这么多年的同僚,我怎么会不了解他呢。”
“唉!”
来人叹息一声,看着刘捕头端着酒杯,一杯接着一杯喝,眉头微皱。
“好了,少喝一点儿。”
“放心吧,我没醉。”
“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我只是高兴而已啊,今天终于又办成了一件大事,我心里高兴,多喝几杯庆祝一下。”
“行了,不想笑就不要笑了,这里又没有外人,何必假装开心。”
“呵呵!”
“谁说我不开心,我很开心啊。我马上就要大展宏图,干成一番大事,怎么会不高兴。”
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来,要不要陪着我喝上一杯。”刘捕头转头看向门口,举起酒杯轻轻的晃动。
回答他的是门外之人直接转身离开的背影,看起来有几分佝偻。
“不喝啊,不喝就算了,我自己喝。”刘捕头摇头轻笑道:“这样的美酒,也不知道还能够喝上几回,自然要珍惜。”
***
宰相弟子,出身名门,新科探花,寻找神秘之人。
羽立辉躺在床上,细细的想着刘捕头的话,毫无睡意。
他特意告诉自己这些,到底是为了什么,真的就是为了卖个人情,以便将来可以相助一二。
羽立辉摇头,想到了什么,目光闪过莫名之色,如果有人在这里,就会发先这个平时低调温和的人,整个人的气势突然变得凌厉了起来,居然带着几分煞气。
“咔嚓!”一声,握在手中的东西碎裂成了两半,最终变成碎末飘落下来。
不急,不急,既然已经露出了端倪,不妨就好好的看看,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心中打定了主意,羽立辉闭上眼睛,沉沉的睡去。
第二天,负责打扫的下人看到床头上莫名消失的地方,表情疑惑,再见到地上散落的木屑,还以为是屋内进入了老鼠。
***
宋婉儿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屋外的院落里有隐隐的说话声不时响起。
浑身酸软的躺在床上,感受着被窝的温暖还有外面的清冷,宋婉儿有几分不愿意动弹。
眯着眼睛,看着透过窗户的亮光,她有预感,今天应该会是一个好天气。
“桀,桀……”
宋婉儿闻声一怔,她怎么好像听到了那只蠢鸟的叫声?
宋家的小院子里,大鸟趴在宋婉儿的房间门口,叫声有几分无力。
小家伙怎么还不出来啊!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些都不对。”云墨指着宋云的动作,一一给他纠正错误的地方。
“哦。”宋云点头,无言的听从云墨的话,修正自己的动作,一下一下很是认真。
孺子可教!
云墨神情严厉,目光中却闪过满意之色。
宋云昨天从连云山上下来,身上的伤口胡大夫已经看过,都是一些小伤,大部分都是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摔倒所致。
云墨本来建议休息一天,宋云却坚持自己可以,而且大早起根本不用人去叫,按照平日练武的时间,自己一个人早早的过来,这份坚持就让人佩服。
“还有你,别以为自己哭的眼泡发肿,就可以躲在一边偷懒,刚刚的那几个动作,给我重新做一遍。”云墨转头看向一旁的宋雨。
宋雨小脸一苦,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云墨,“墨大哥,还要做吗?可是小雨已经没有力气了。”
云墨摇头,无视宋雨故意装出来的无辜模样,“现在做一遍,还是你大哥上学之后,你自己一个人做上三遍,你可以自己选。”
“哎呦!”宋家门外站着一人,看着院子里的众人,感慨道:“大早起的,你们这是在干嘛啊!”(未完待续)